第(1/3)頁 顧言這一跳,直接得罪了兩個女人。 其實,冷如雪把水端給他的時候,他就察覺異樣了。 毒蝎的人對這種東西都很敏感,何況還是這種普遍的蒙汗藥。 他當時端著水,看著身側站著的冷如雪問,“今天不忙么?” 冷如雪只“嗯”了一聲,顧言笑了一下,仰頭把那水喝了,轉頭把杯子遞給冷如雪的時候,他問了跟扁梔一樣的話。 “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的么?” 冷如雪的回答跟面對扁梔時,別無二致,她說:“沒有。” 她要說的話,在離婚的時候,已經說完了。 愛人的時候她很用力,所以走到現在,她無愧于心。 沒有什么要說的了。 顧言當時點點頭,輕輕的說:“哦,這樣。” 顧言把兩個女人得罪的很徹底。 扁梔直接拉黑了顧言的所有通訊,讓顧言道歉都沒渠道。 冷如雪從那一天開始,徹底無視他,是那種,你現在就是死我跟前,我都不會給你一個余光的那種不理。 顧言嘆了口氣,環胸靠墻,看著冷如雪面對別人時都帶著笑意,唯獨對他,之前還看顧他飲食呢,現在徹底不管了。 顧言想找機會解釋,人壓根不給他機會,一頭鉆進了實驗室里,埋頭苦干去了。 扁梔離開之前,顧言曾經問過,這個項目最快的話,要多久能夠結束。 扁梔說:“兩年。” 兩年。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冷如雪之前跟他說的:半年。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生都這樣,好像說了分開的話之后,就再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顧言苦惱的很,沒人管著,但是也不敢放縱了,飲食之類的,自己非常注意,到點了自己去睡覺,棒棒糖再也不敢吃了,做出一副我會乖乖的樣子,期盼著能得到半分憐惜。 半個多月過去了,扁梔還是不理會他,顧言重重嘆了口氣。 等到了一個月的時候,顧言主動回了一趟國,找扁梔給自己把脈。 扁梔倒是給把脈,也給開了藥方,不過期間一字未說,直接回了房間。 毒蝎的人什么都不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五年前那一遭,扁梔一直記在心里,她最擔心的是之前的戰役會給如今的毒蝎人留下什么身體后遺癥。 那一日,飛機都飛至半空了,這人明明知道自己腿不好,還依舊往下跳。 沒把自己放心上,也沒把身邊人的擔心放心上。 這種人,在扁梔這里,就是要死早點去死! 扁梔火氣超級大,顧言要上樓賣個慘,林靈臉色也不好,直接對著門口一揮手,“滾吧!” 顧言戚戚來,蔫頭巴腦的走,回去的時候,帶了一堆的藥,可憐巴巴吧的去跟冷如雪求和。 結果人依舊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顧言難受極了,自己悶頭喝藥,再遠遠的看人。 老實說,他現在都有點怕了冷如雪了,這女人,心好硬,賣慘什么的,半分行不通,他現在都有點兒黔驢技窮了。 期間,凌飛來了一次。 給冷如雪不知道送什么,很大的一個箱子,顧言走過去,冷如雪一個很厭惡的眼神遞過來,“你走開!” 顧言當場心碎。 顧言站在一邊,看兩人說說笑笑,互相說著最近的趣事,凌飛這家伙很會哄人,冷如雪本來也愛笑,笑起來的時候大眼睛彎著,很招人。 顧言火氣沒地方發。 全發在了瓦薩的身上。 人不來挑釁,他倒好,直接打到人家大本營去了。 瓦薩被欺負沒脾氣,低聲下氣的請人喝茶,顧言無聊了就過去晃蕩幾下,無聊了自己泡茶喝,讓瓦薩里頭的人幾乎都要覺得腳底下的那片土地是顧言的了。 這個地方不太平,瓦薩他們也不是絕對的王者,附近的部落之前經常來犯。 從顧言一次直接一槍暴擊了對方首領的頭之后,血腥場面大震四方,一時之間,周圍氣氛一片祥和。 “言哥,嫂子還不跟你說話啊?” 顧言悶頭揉了把腦袋。 凌飛還tm的不走,昨天他親眼看見凌飛居然進了冷如雪的房間! 他過去很溫和的問了一句:“進去坐什么?”冷如雪冷著臉直接回了一句:“夫妻生活,你管得著?” 他管不著! tm的,他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都tm的什么事啊,他鐘意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一個房間,他還沒處說理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