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扁梔他們進門之前,盛老老爺子問了一嘴盛唐,“上次你說打你的,叫劉書意?” 盛唐:“啊”了一聲,盛老爺子眸光閃了一下,“就是扁梔養的那小孩?” 盛唐點頭,那開水燙杯子,“是,長得不錯,就是脾氣忒大了,我還沒說兩句呢,就給我干趴下了,將來誰娶了這女的,有罪受了。” 盛老爺子又沉默了幾秒鐘。 轉而問盛父,“上次我叫你調查的這姑娘的底子,后來你怎么說來著?”盛夏年紀上來了就愛犯困,當時沒記太清楚。 “是,這姑娘聽說脾氣清冷,不是個張揚的性子,名下產業我瞧著有些隱匿的,明面上的申請專利技術的就不下五十個,如今她手里資產應該早過億了,在學術上很受業內大佬吹捧,博士畢業,是國外最高學府導師的關門弟子,那老先生曾經放話,說這姑娘才情堪比北斗,日后在學術上必有作為。” 盛老爺子聞言,眼睛一亮,又問,“是叫劉——” 盛父明白盛老爺子的心思,“叫劉書意。” 盛老爺子點點頭,又看了眼自家的蠢貨,微微嘆氣,問盛父,“你覺得,有戲么?” 盛唐這里有點意會過來什么,抿了抿唇,也跟著看盛父。 盛父停頓片刻,“這個……不好說,扁梔實在低調,不過聽說,劉書意很尊重扁梔,要是扁梔開口,劉書意或許不會拒絕。” 盛唐聞言,立馬接話,“那肯定的啊,怎么說,劉書意也是周家的養女,那養育之恩,不得好好報答么?咱們家替他們照顧周辰述,那不得他們貼補進來一個么?再說了,我正經的高門大戶家的貴公子,配劉書意那不是綽綽有余么?” 盛老爺子聽了,點點頭,問盛唐,“所以,你也有意思?” 盛唐自然有意思,可也不好跟家里說,自己其實追求過劉書意,只不過被拒絕了,這會兒擺譜,“意思不是意思的,那得她保證以后不對的動粗,否則家里有個母老虎,長得再漂亮,我也不保證日后外頭找人哦。” 盛老爺子一聽這話,氣就又出來了,“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你為什么總也學不會呢?真是家門不幸。” 盛唐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是被罵。 剛要說話,盛老爺子已經臭著臉,“你閉嘴吧,既然你想要,有想法,待會兒飯局上麻利點,女孩子,都喜歡殷勤的男人,別擺什么架子,就你這樣,人真要嫁了你,那也是祖宗顯靈。” 盛唐郁悶的嘀咕,還不等再說呢,門之外朝內被推開。 扁梔一行人走了進來。 盛夏也跟在后面進來了。 盛老爺子之前在扁梔這里看過診,對扁梔那是很尊重的,笑瞇瞇的站起來,“來啦,來,坐。” 說著,盛老爺子給盛夏遞了個眼神,大致意思就是讓盛夏到扁梔跟前賣個乖,坐到扁梔身側去。 盛夏也瞧見了,她笑了笑,走到扁梔的跟前,很乖的叫了聲,“扁姨。” 盛老爺子笑著介紹,“這我家不成器的孫女。” 盛夏端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很乖的叫了聲,“扁姨。” 扁梔淡淡點頭,“坐吧。” 盛夏聞言,心頭一喜,直接兩步上前去,剛要拉開扁梔身側的椅子,便只見扁梔偏頭,對著她身后側的人招手,“來,書意,”扁梔指了指盛夏拉出來的椅子,“坐這里來,坐母親旁邊來。” 這一聲“母親”叫盛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盛老爺子反應很快,領養的小孩,也確實應該叫母親。 只不過,他們錯估了扁梔對劉書意的喜愛程度了。 這大庭廣眾之下,也直接叫母親了嗎? 盛老爺子笑笑,指著扁梔另外一邊的位置,“盛夏啊,你那么喜歡你扁姨,那你就坐——” 話還沒落下,只聽嘩啦一聲,周歲淮拉開了扁梔另外一側的椅子,對周辰述說:“站著坐什么?過來坐。” 周辰述就過去坐下了。 盛老爺子:‘……’ 盛老爺子剛要說那盛夏就坐周辰述的身邊,又聽見嘩啦一聲,周歲淮拉開了周辰述身邊的椅子,慢悠悠的坐下了。 周歲淮這些年歲數越大脾氣也漸漸上來了,對外越不愛說話,也越護短了,除了對扁梔跟家人之外,那偶爾的雷霆之怒,外頭誰也招架不住。 這在外界是有耳聞的,盛老爺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想說周歲淮這坐的也太不是地方了,可又不太好說,只好指了指劉書意的身邊,對盛夏說:‘那你坐那邊吧,好歹也是挨著你扁姨坐近點。’ 盛夏不情不愿的坐過去,桌子這么大,隔了一個人,就隔了好一段距離呢,還怎么說話? 而且,剛剛一進門扁梔自稱自己是劉書意的母親,叫的那么親熱,聽的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似的,這讓她很不高興。 眾人一落座。 周歲淮抬手叫服務員點菜,盛老爺子笑瞇瞇的,“歲淮看看喜歡吃什么,今天我們盛家做東。” “不必,”周歲淮口吻可沒什么好的,欺負他兒子,兒媳,那還給什么好臉色,剛剛在外頭聽了一耳朵,這老家伙,打他兒媳婦注意呢,也不瞧瞧自己兒子什么狗樣子,也配跟他兒子搶人,“這家酒店,我家開的,你們隨便點,今晚我做東了。” 扁梔聞言,抿了抿唇,有點想笑。 盛老爺子的臉色當下有點不好看,跟盛父對視一眼,干笑了兩聲,“啊啊,是么?這酒店是你家產業呢?我說呢,這酒店干的這樣大,早知道這樣,就不麻煩認識的人給留位置了。” 周歲淮被接話,點了幾個扁梔喜歡吃的菜,就把菜單遞給周辰述,對周辰述說:“你母親吃的我點了,你看看書意吃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