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國濤還不好跟孩子說,只要對周恩幼指了指自己的頭,意思是說自己腦子出問題了。 周恩幼看了一眼,轉回視線,“爺爺吃錯東西了,折騰了奶奶好幾天,后來去看了全國名醫,但是不行,奶奶也說,爺爺不行了,哦,媽媽是那方面不行,不是要死的那種不行,您之前跟我說過類似的醫案,這種情況在中醫來說,叫男性生殖功能受損,具體會表現在——” 周國濤一把捂住了周恩幼的嘴巴,“啪!”一下,面紅耳赤的掛斷了電話,他整個人跟死了一遍一般難受,對著周恩幼崩潰道:‘祖宗,你都胡說些什么啊!’ “你,你,你知道什么叫男性-啊!” 周恩幼的視線從周國濤的臉上往下移,周國濤頓時整個人一個激靈,抱著抱枕窩進沙發里。 這輩子的臉,算是丟干凈了! “爺爺,這是一種病,您害羞什么?我媽媽是醫生,以后我也是醫生,我媽媽說,病人沒有什么是不能跟醫生說的。” 周國濤視線呆滯在某處,整個人毫無生氣,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一萬遍,讓兒媳來看不舉,看小孫女給自己分析。 世界啊! 毀滅吧! 扁梔最后還是回了電話過來,周恩幼非常識相,接過電話遞給了站在一邊的周歲淮,對周歲淮說:“你老婆電話。” 周歲淮笑了笑,揉了一把周恩幼的頭,一邊往外走,一邊嗯了接聽按鈕。 扁梔還以為接聽的會是周恩幼,“喂”了一聲,“嚴重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