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靠坐在唐笙身邊的沙發上,目光牢牢地鎖住唐笙,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搬進來住。” 蕭逸臣說要搬進來住,唐笙并無異議,房子本就是他的,他想什么時候住,是他的自由。 只是,“蕭先生,雖然房子是您的,但我現在住在這里,您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搬進來,是否對我有些不尊重?” 誰知,男人卻幽幽地說道,“我還以為,唐小姐喜歡這樣的做事方式。” 唐笙:“......” 她聽出來了,他這是對她昨晚失約的事情不滿呢。 “抱歉,昨天是我做得不對。請您吃飯卻自己失約。我昨晚......確實是臨時遇到些事情,不是故意要放您鴿子的。” 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蕭逸臣一改往日的紳士,有些咄咄逼人,“那請問蕭小姐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能連與人有約的事情都忘得徹徹底底?” 唐笙語塞。 像是正在被班主任訓斥的犯錯學生,她微微垂著頭,看向腳尖。 毛茸茸的拖鞋里,白.皙圓潤的腳趾不安地翹起。 “對不起,蕭先生,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看著她因為顧懷仁而對自己低三下四的模樣,蕭逸臣沒有說話。 他胃疼。 蕭逸臣早年創業因為常年泡在酒桌上,久而久之就把胃喝壞了。 他曾經三度胃穿孔,最后那一次差點沒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有所感悟了,從那之后,蕭逸臣開始極為重視自己的身體,不但應酬減少了很多,就連酒都很少再喝了。 今晚的應酬原本他是不必喝酒的,但他還是喝了,張進勸他少喝些,可他越喝越清醒,于是就越喝越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