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隔日一早。 整個臨床醫學的教室外走站滿了人,秦儲禮坐在角落的位置,表情冰寒,眸色淺淡低垂著。 周恩幼進教室的時候,一眼便看見秦儲禮沒坐在往常的位置上。 周遭的人竊竊私語,眾人頻頻回頭往后看,秦儲禮已然成為了整個八卦輿論的中心。 穿越過喏大的教室走廊,周恩幼往那個角落里的方向走。 忽然,她的衣袖衣袖被人拉住。 “班長,”同學a壓低了聲音,“你還沒看新聞吧?” 同學b擠眉弄眼:“秦儲禮被秦家掃地出門了,說是拿喬秦老爺子反被弄了,偷吃不成蝕把米,最后只好自己脫離了秦家。” 同學c:“這樣的人,班長你還是少接觸的好,秦儲禮本來就博士了畢業了,根本沒必要來咱們學校,他來咱們班是有目的的。” 一個晚上,謠言以訛傳訛,已經越發的往荒誕的方向發展了。 同學d:“聽說秦儲禮還故意把他爺爺氣進了醫院,這樣的人,心硬的很哦,長那么帥有什么用啊,果然長得好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同學f:“班長,你跟我們坐吧,以后別理他了,說不定,他就是沖著你家的財產來的呢,這樣喪心病狂的人,做出什么來,都不奇怪呢。” “……”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附和。 周恩幼眉頭緩緩蹙起,她看向坐在窗臺角落的人。 他今天從頭到腳穿了一身黑,一個人坐在角落靠近大教室垃圾桶后排的位置上,眸色很淺的低垂著,眼睫往下壓,讓原本凌厲的五官顯得越發的不近人情。 他本性子就冷,此刻遠遠的坐著,看起來更像是被隔絕在了人群之外,周身都繞著一層淺薄的霧。 眾人這么說,聲音漸大,他卻只那么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不反駁,全盤的,安靜而沉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周恩幼拉了拉書包的肩帶,在眾人紛紛的勸說中一步一個臺階的往后走。 眾人見狀,低聲尖呼。 她走過的路上,有人低低再說:“周恩幼是一點都不怕秦儲禮是壞人么?” “長得好的,果然有特權,周恩幼都鬼迷心竅了。” “周恩幼這樣腦子不清醒,還怎么做班長?” “……” 周恩幼像是完全沒聽見這些話,走到了秦儲禮的座位旁,用極其平常的口吻問,“秦儲禮,你隔壁的位置有人坐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