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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晚飯。

    秦夜給莫漓檢查下腿傷。

    只見她坐在床榻邊，身軀彎曲一線。

    脫下腳上的粗布鞋子，露出一雙柔若無骨的足踝。

    她粉藕臂玉手，褪下外邊的短打外衣。

    解開纖腰上的細繩，衣遮微微上拉，優美修長的美腿，露在空氣之中。

    長腿玉潔光滑，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夏小軟坐在一旁，撫了一下，問道：“莫漓還痛嗎？”

    莫漓半躺著身軀，本能地搖一搖頭。

    夏小軟看向秦夜，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問，是不是已經好了呢？

    秦夜微微一笑，坐在一旁，接過玉腿，放在自己腿上。

    瞧一眼莫漓，有些意外。

    這女人，沒有抗拒。

    而是順從地放直了長腿。

    秦夜記得先前給她看病時，都有點脾氣，下手時更是會說話，就算她退一步，也是那種不滿的敵意。

    現在居然……

    秦夜意外歸意外，手上仔細探索她的腿骨。

    股骨，髕骨，脛骨，腓骨……均沒有受傷。

    骨經脈也恢復良好。

    可以說已經恢復九成不止了。

    秦夜想著，這種程度不需要拐杖了。

    可她走路時，還有一瘸一拐的現象。

    在醫學上面應該是不存在的。

    這讓他不自覺往上探索，莫不是有別的骨頭有損傷？

    莫漓全身一麻，雙頰透著淡淡的粉紅，渾身簌簌輕抖，修長美腿一陣痙攣。

    目光慌張移過去，見他的眼神沒有絲毫貪念。

    莫漓深深呼喚一下，便不再動彈。

    秦夜停下手，沒有找到，便奇怪地問道：“莫漓，你身上還有哪里痛，或者是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莫漓別過紅暈的臉頰，幽幽回應一句。

    秦夜有點摸不著頭腦：“奇怪，如果沒有，你的腿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怎么走路還是一瘸一拐呢。”

    莫漓目光微動：“不，不知……我怎么會知道……”

    夏小軟眨巴下眼睛，突然道：“夫君，莫漓會不會還沒有完全恢復呢？”

    “應該！”秦夜點點頭，也只有這個解釋了，感覺她恢復得已經不錯，就不再細想。

    于是便回到自己床榻上休息。

    吹滅了煤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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