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種下的惡果,一定是我去承受嗎? 不能逃掉,就想將你們都拉進來,大家一起不快活。 但你痛一下,我就更難受了。 我既不能看著你置身事外,又不能面對你的痛苦。 可能我一開始就做錯了,將所有人的路走死了。 王喜跟我坦白的時候,我才知道,沒有一個人逃開了這場宿命。 但是不論文妃還是王喜,亦或者那個罪魁禍首的衛鶴羽,都曾經留給我一絲善意。 只有我對你最狠。 送你走應該是對的,我時常站在宮殿最高處,被宮墻內院的風攏著,酷暑時分寒冷難當。 想必你經常這么覺得。 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孩子應該出世了吧? 你曾經問過我,想要男孩還是女孩,我當時說無所謂。 現在卻想他是個男孩,長得高壯一點,能護你無虞。 北境的天好看嗎? 好看的話,替我多抬抬頭。 落款是衛宴洲三個字,寫的龍飛鳳舞。 程寧折起信紙,信中沒有一句提及虎符,不知道這瘋子又是什么意思。 當初那杯鴆酒,程寧喝的一點都不猶豫。 不管是死也好,衛宴洲別有用心也罷,如果他們繼續綁在一起,就總會死一個。 所以她不想去猜。 可睜眼時,已經到了北境幽水,成了一城之主,富可敵國的產業等著她打理。 于是也不想了,撿起她不擅長的家業操持,一步步讓幽水走入五洲視野。 這半年多,她很少分神,也不曾想過衛宴洲的用意,甚至幾乎沒有想起來他這個人。 離開就意味著放下。 于是她將虎符擱置進抽屜,那封信也被她折成了原樣,收進原本的錦囊中,隨意放置在了桌面。 出了去,下人又匆匆來報。 說是紀大夫不愿意去南疆,跟他們說免談。 他近來在侍弄草藥,程寧于是去了一趟他的院子。 發白頭發的老人家,離得老遠就聽見在那嘟嘟囔囔,慣常脾氣不好的模樣。 程寧進去,還沒說話他就瞪了過來:“去南疆?那些不相干的人干我什么事?” “那便不去,發什么脾氣呢。”程寧在他的草藥框里挑挑揀揀,捻捻這個,碰碰那個。 她這么好說話,老紀反而不相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