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宴洲突然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但是他沒有深想,因為不敢細究。 不該懷疑程寧。 不管如何也不能懷疑程寧。 歐陽曦大氣不敢喘,忙在地上磕了個頭:“是臣妾多嘴,臣妾方才確實存了試探之意,請陛下治罪!” 這回連求饒都不敢。 離月宮滿宮上下都跪成了一片。 雖然不敢看衛宴洲的臉,可是皇帝陛下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很像、很像在暴怒邊緣。 王喜此時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勸道:“陛下,不過是個小宮女,又是廢皇后的人,說的話不可信。” 但是他不敢讓衛宴洲找人過來對峙一番。 因為即便王喜也清楚,此事要查根本不難,一個宮女的蹤跡,當真有心問,答案不消一刻鐘便有。 可若是甜杏當真去的是臨華宮,那怎么辦? 有一些東西,細枝末節的,似乎都在此刻被放大。 但是快的令人抓不住就過去了。 王喜不敢看衛宴洲的神色。 過了許久,衛宴洲才一轉身,只字未落,抬步離開。 他走后,歐陽曦的身子一下癱軟,幸虧被一旁的茵茵扶住才未跌下去。 茵茵害怕極了:“娘娘.....陛下會不會——” 會不會去查,會不會覺得她家娘娘居心叵測? “他太敏銳了,”歐陽曦唇色慘白:“我只能冒險說到這。” 接著,她又冷冷一笑,笑的有些悲憫和自嘲的模樣:“你猜他能忍得住不去查么?” “甜杏那日被我們逼問,不是親口說了,她想投誠熹妃么?熹妃明知那梅露是有問題的,可還是喝下去了,此事若是陛下知道,他們便再無可能。” 茵茵將歐陽曦扶到榻上,小聲地說。 即便皇嗣萬分驚險地保住了又如何,十月懷胎漫長,枝節橫生的機會多的是。 歐陽曦看見銅鏡中自己的臉,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側頰:“這宮中,靠真情是走不下去的。” “娘娘,陛下對娘娘好著呢,論真心,熹妃藏掖著的心思比宮中所有女人加起來的心眼都多,娘娘何必自責。” 鏡中的歐陽曦,年輕漂亮,端莊穩重。 她看著自己,回想入宮后種種,笑了:“帝皇的寵愛,確實嘗了才知道滋味。” 自從年宴那日,衛宴洲突然出現解了她與謝念瑤的圍,歐陽曦就動了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