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孫離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坐上一身龍袍的男人,強大危險。 她第一次入宮覲見,就知道衛(wèi)宴洲這位從前的二殿下變了不止微末的一點。 “你相信陛下?” 程寧搖了搖頭:“我不信他,但你可以信。” 自覺她這話說的奇怪,但是公孫離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她上位不久,但是對新皇,確實由一開始的懷疑,到如今的微微欽佩。 衛(wèi)宴洲是做實事的,愿意讓公孫離去試,不惜成本。 甚至手段比公孫離想的要狠的多,但凡涉及得罪人的事,他也是果斷下手。 根本不管對方是誰。 這樣的人,會給你兜底,會給你力排萬難,與先帝懷柔的手段比,不是爽了一丁半點。 公孫離沒問程寧為什么不信衛(wèi)宴洲。 但她知道程寧有她自己的理由。 “阿寧,程家的事——”公孫離承了程寧的恩,念著她的情:“要不要我?” “不用。” 程寧拒絕的很果斷:“暫時不用,你剛在大理寺卿的位子上站住腳,程家的事是陛下的逆鱗。” 她沒說為何是逆鱗,但是大理寺若是主動查這個事,公孫離會很危險。 她毫不懷疑,衛(wèi)宴洲能將公孫離放在這個位子上,就可能將她撤去。 她不要公孫離去冒險,起碼現(xiàn)在不用。 “為何?我不信程將軍謀逆,你更不可能!”公孫離說著有些激動:“我知你是什么樣的人。” 程寧很感激,但她無法啟齒關(guān)于程家的事。 “總之,高家可交。” 見她如何也不說,公孫離頗有些泄氣。 她本就存了為程家翻案的心思,朝廷中程家的舊部也不少。 若是她先開了這個口子,有人附和,加上衛(wèi)宴洲如今對程寧的態(tài)度,未必不能成。 ‘謀逆’一詞,本就微妙。 據(jù)她這些日子的查探,當(dāng)日先帝薨逝,程家雖然率了親兵圍滿了德政宮,但是根本沒有發(fā)生交火。 衛(wèi)宴洲那時候抓著一紙禪位圣旨,而禁軍和御林軍很快就將程風(fēng)緒制服。 ‘謀逆’罪名也穩(wěn)穩(wěn)地扣在了頭上,下獄,審查。 從頭到尾沒有程家給程家申辯的機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