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必須逼著衛(wèi)宴洲盡快做出對程家的處決。 生或者死,僵局總得打破。 二十四年前程風緒犯的錯,沒道理連累一整個家族的人背著。 叔伯子侄,人命太多了。 “什么意思?” 衛(wèi)宴洲又沉了臉,今日第二次問她什么意思。 “沒什么,”程寧伏在他胸前,難得乖巧:“我昨夜夢見我娘了。” 程寧對母親的記憶不深,五六歲的時候她就患了惡疾去世。 所以即便夢見,母親的臉也很淡。 衛(wèi)宴洲玩著她的一只手,替她揉手腕上的疤,即便并不疼。 “嗯。”他胸腔震動,發(fā)出一聲,示意在聽。 “她問我為什么不救老爹和兄長。” 程寧確實夢見了,她昨夜迷迷糊糊,夢都是一段一段的。 時而是母親,時而是衛(wèi)宴洲,時而是坐在大獄里的老爹。 程寧站在漩渦中心,這些人不斷在她身邊打轉。 衛(wèi)宴洲的手指僵了僵。 “但我不知道怎么救,她在夢里一直哭,哭的很傷心。” “然后又夢見了文妃,她倒是沒說話,只是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衛(wèi)宴洲,文妃是怎么死的?” 衛(wèi)宴洲眸光狠厲地一沉,捏住程寧的手用力,攥得很疼。 但是他很快又放開了,聲音很冷: “不用妄圖試探我。” 程寧極輕地嘆了一口氣:“你打算永遠這么拖下去嗎?” 給程家機會,但是只能活在大獄中。 不,其實他去完大獄后,程家所有案犯就已經(jīng)被押解去了皇陵。 只是這些他都下了死令,不許告訴程寧。 絕了程寧可能會探尋大獄的后路,不會令她知道分毫。 “沒關系,”衛(wèi)宴洲又將她抱進懷里:“日子這么長。” 等孩子出生,等他恨意平息。 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他芥蒂沒有消除,還是恨不得程家人去死。 程寧被他抱在懷里,思緒紛飛。 “南疆屢次遭襲,這事你怎么看?”衛(wèi)宴洲轉移她的注意力。 若要程寧活絡起來,就該給她講國事。 果真,程寧很快就被吸引:“沒叫傅佑廷去?” 她近來沒聽到傅佑廷出征的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