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勞永逸? 傅佑廷嗤笑:“打仗還能一勞永逸?” 如果可以,那不論是他還是程寧,這么多年何必在邊關腹背受敵多時。 怎么一勞永逸? 這些勝仗還不是他們硬著頭皮,一仗一仗打出來的? 王喜見他依舊不理解,面色尷尬,卻不敢再多說。 “胡蒙,圖姆,都是南疆大患,他們的祖祖輩輩都在覬覦南疆邊境那幾座城,所以每年都要挑撥一下。” 衛宴洲拎起桌上那張用鹿皮畫的輿圖,丟給傅佑廷,冷嗤。 原來他方才一直在看的是輿圖,傅佑廷垂眸,那輿圖上,晉陽的南邊境被他用朱筆圈了一圈紅。 正是胡蒙和圖姆所在。 隔著幾座山頭,與晉陽相對。 傅佑廷似乎領悟了一些意思:“所以呢?” “朕登基不久,過年前將你召回朝,這事五洲皆知,再者你與程寧向來配合,朕折了程寧,又將你困在皇城,你猜這兩位王會怎么想?” 衛宴洲耐心有限:“想不明白就回府去想,還有事么?” 他向來不是個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白的人。 傅佑廷能不能領悟,領悟到幾層,靠他自己想。 電光火石間,傅佑廷心底冒出大膽的想法。 難道.....衛宴洲是故意的? 他拍了一下大腿:“你是要胡蒙和圖姆都覺得我們不合,甚至影響南疆的一些重要布局,等著他們試探?” “他們已經在試探了。”衛宴洲凝出一抹嘲諷:“這一個月以來,你以為沒一場躁動都是挑釁?” “......” 傅佑廷當真是這么以為的。 因為這些與往年那些并沒有什么不同。 他以為只要自己出兵鎮壓,就可以了。 但如果是試探的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他若是跟衛宴洲不合,南疆沒有主帥,就是最好進攻的時候。 試探多幾次,是不是就該大規模進攻了? 衛宴洲說的不錯,他跟這兩國對抗了多年,怎么會不清楚他們的野心。 有一瞬間,傅佑廷奇怪地對衛宴洲產生了一種.....復雜情緒。 他向來不看好衛宴洲,覺得這人手段惡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