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之云原本在營帳喝茶,坐等計劃成功。 聽見騷亂,掀簾出來,又聽見程寧快馬往衛宴洲那兒去了。 他盤算一番,覺得不對勁。 心腹走到面前,躬身道:“相爺,熹妃這——” “大理寺那家伙辦事不謹慎,我懷疑程寧有所察覺,但是決不能讓她將事情引到我們身上來,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心腹眼底閃過一抹陰毒:“明白,相爺決不能與大理寺有過牽扯。” “去辦吧。” 等心腹遠去,謝之云老態龍鐘地捋了一把胡須,眼中多有得意。 箭在弦上,你程寧馬跑的再快又如何。 “駕——!” 太久沒有騎馬,腿被磨得很疼,手腕也鉆心地扯著痛。 但是程寧停不下來,她只要想到衛宴洲可能會有危險,腦子里就一片空白。 甚至她分辨不清自己這是什么心情。 衛宴洲的守衛上千,即便李飄真的來了,也未必能動他分毫。 你在緊張什么程寧? 為什么會心急如焚,連核實都沒有,就一馬當先往這里沖。 明明還有別的細節要交代,謝之云看見她這樣大張旗鼓,即便是有計劃,也會想方設法將他自己摘出去。 太沖動了。 沖動的都不像程寧。 可是程寧停不下來,她對地形和守衛分布向來敏銳,幾乎按推測就能知道衛宴洲此刻在哪個方位。 傅佑廷今日納悶得很。 原因是不管他走到哪兒,衛宴洲都會神出鬼沒在他周圍。 將他看準的獵物先一步射走。 他忍了幾次,心想事不過三,如果超過三次就不是巧合,是故意了。 但是接連七次,在他又要將一頭山豬收入囊中時,嗖一聲,另一支箭又比他快了一步,直中山豬的腦袋。 謝輕漪騎著小馬駒嬌笑著拍掌:“陛下好箭法!又中了呢!” 傅佑廷忍無可忍,差點將手中的弓箭扔了,怒視著衛宴洲:“我說陛下,這個山頭這么——大!您非要在我這兒搶是什么意思?” “搶了你的?”衛宴洲從箭筒里拔出一支箭,不屑地嗤笑:“這野豬身上寫了傅佑廷三個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