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寧被扶著上了鑾駕,里面早已坐著衛宴洲。 她原本有自己的車駕,可是臨上車了,衛宴洲身邊的人來請,要她過來。 即便上了車,程寧也離衛宴洲遠遠的。 她心有余悸,每次侍寢之后就感覺沒了半條命。 衛宴洲平素看起來一張禁欲又冷情的臉,可到了床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她身心俱疲地靠在車壁上打盹,心里有氣不想理人。 偏偏衛宴洲不準備放過她。 他像一只被喂飽的巨型貓類動物,挪過來抓著得程寧往懷里摁。 “我勸你別動我,我腰都快斷了!”程寧閉著眼,語帶威脅。 “是么,誰叫你昨夜不好好配合。”衛宴洲的大掌貼在她腰側,上下揉動著。 程寧瞪了他一眼,想起昨夜,她面上一陣陣發燙。 她將他的手拍走:“你到底....哪里學來的?你以前很正經一個人!” 床笫之歡就算了,最近衛宴洲越發過分,他竟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姿勢要程寧配合! 程寧當然不肯,但是打又打不過,最后只會被欺負得更慘。 清早醒來嗓子都是啞的。 “正經?”衛宴洲嗤笑:“朕可沒說過。” 這種事本就是無師自通。 而且程寧自己不知道,被逼得雙頰酡紅的模樣,有多誘人。 有時候受不住抱著衛宴洲脖子,還會像只貓兒一般輕蹭,嘴里小聲地討饒。 那種時候衛宴洲總會覺得,程寧就是他的,全身心地在他手里,不止有他一個人沉淪在浴望里。 因此他越發喜歡將程寧往狠了逼。 但是醒來看見程寧滿臉疲態,也會后悔。 下次又繼續忍不住,如此反復循環。 他又覆上手去,將程寧半攬在懷里,總覺得自從除夕受傷之后,程寧乖得過分。 這個把月沒有惹他生氣,也沒有背著他搞什么小動作。 也因此,二月開春,程家的事他一直按下不表。 朝堂上也沒有人提。 李氏剛被處決,謝氏自顧不暇,其他的,是看不出衛宴洲現在正寵程寧。 并且新皇帝做事向來都有自己章程在。 經過賦稅改革和李氏走私的事情后,再也沒有人敢隨便猜衛宴洲的心思了。 他六親不認,朝臣們可都是有家室的。 杠不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