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的下過藥的程寧:“......別為了賴床找借口,待會朝臣有意見,又該是我的責任。” “陛下,快請吧,大獄有情況呢。”王喜在床幔外苦口婆心。 聽見大獄兩個字,衛宴洲無聲地睜開眼睛。 等他下了床,王喜邊給他更衣邊解釋:“大獄的監管周闊,四更天就跪在清和殿外,說是昨夜李年越獄,所幸有驚無險,現在在那請罪呢。” 衛宴洲不要他更衣,看程寧。 程寧嘆著氣,下床替他將龍袍穿好了,又給他系上腰帶,對朝事倒是一句沒多問。 “既然有驚無險,還來請什么罪?”衛宴洲盯著程寧的發,還揪了一小揪在指尖轉著。 “說是想請陛下肯準,大獄多年未大整修葺過,是否能撥一筆銀子,重新整修一番。” 要是普通人出了這種事,恐怕都恨不得捂著了。 這個周闊不怕怪罪,還自請修葺大獄,想來不是個潦草之輩。 程寧從他指尖搶回頭發,給他整理好,就要回身上床補覺。 衛宴洲手一撈,摁住她的腰不許她走:“給朕戴冠。” 合宮的宮人都在這兒,偏偏使喚她一個手腳最笨的。 程寧打仗樣樣都行,但是穿戴確實不擅長。 “準了,”衛宴洲欣賞著程寧不甘不愿給自己戴冠的表情,她敞開的衣領里,有許多他的吻痕。 仿佛昭示著這個人從里到外都是他的。 王喜應著是。 “這個周闊,他爺爺是不是前殿中侍郎?”衛宴洲突然問道。 程寧給衛宴洲戴好了冠,他還是不放人,于是她干脆靠在他身上,下巴抵著他的肩閉上了眼。 這昏昏欲睡的模樣,逗的衛宴洲大悅。 程寧受傷剛愈,昨夜似乎是過分了些。 他于是便半攬著程寧,任宮女替他整理衣服褶皺。 “是的陛下,周家原本也是高門,不過自從周老逝后,周氏沒落。” 所以周闊才會在獄監一職上一呆十來年。 “朝廷缺人,給他機會,大獄的事情辦的好,就授予他爺爺原本的官職吧。” 這時候程寧出聲:“那陛下趕緊去上朝吧。” 這是在趕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