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隔天早上,王喜依舊端著湯藥過來,盯著程寧喝下。 程寧臉色不好,悶不吭聲地飲盡了,揉著腰生悶氣。 她有時候真的不明白,既然衛宴洲這么恨她,為什么又總來臨華宮。 可是經過每次他在臨華宮過夜,謝念瑤都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她大約明白,衛宴洲只是不想她過得太自在而已。 許多事他不方便做,但是謝念瑤可以。 她小肚雞腸,善妒狠毒,嫉妒起來根本不會手軟。 有正宮的頭銜在,又有衛宴洲的庇護,程寧在她手下討不到好。 反正避子湯喝下去,程寧也不會有子嗣,威脅不到衛宴洲。 衛宴洲在一旁看著,想起昨夜確實有些激烈,估計將人逼得狠了。 他許久沒碰程寧,食髓知味,沖動起來就有些克制不住。 雖然程寧身上有些從前打仗落下的舊疤,不算膚若凝脂,偏偏沉浸在情欲中時,泛起的微微桃花色,令他每看一眼都血脈噴張。 有癮似的。 “眼角都哭紅了,”衛宴洲覆手上去:“嬌氣。” 他不止一次說程寧嬌氣,好似她是什么深閨養大的貴女。 可程寧哪里嬌氣,她十九歲便率十萬大軍征服過北狄。 手被程寧拍開,啪的一聲,力道極大。 春華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 但是幸好,皇帝陛下似乎昨夜逞兇一場,這會兒心情大好。 “替你們娘娘換件平常的衣衫,一會要出門。” 衛宴洲要帶著程寧出門的消息,王喜已經說過了。 因為身份重大,各處的打點都不能出岔子,茲事體大,他忙活了一早上了。 春華知道程寧素來喜素,給她找好了一套月白的馬面裙,上頭映著梅花,配黃杏提花弓袋袖。 本想給她梳個垂鬢分肖簪,程寧望著鏡中,嫌垂下的發礙事:“梳墮馬簪?!? 她本不愛梳簪,戰時都是用冠高簪。 進了宮之后,也是怎么簡單怎么來。 墮馬簪顯得她的臉極細,配上黃杏弓袋袖,活活像個尋常人家穩重的少夫人。 衛宴洲很滿意,在鏡子后看了程寧幾眼,親手挑了梳篦替她簪上。 出門時,謝念瑤已經到了臨華宮門口。 她聽說程寧要一起,氣的半宿沒睡著。 怎么又是她??!都是個啞巴了,還能占著陛下不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