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了種叔的房間。 就見種叔也正在收拾行李。 我便好奇的問他說: “種叔,你這是要出門?” 種叔把他的琵琶放到皮箱里,同時說著: “對,去趟云滇!” 云滇? 這個地名,最近一段時間,好多人和我提過。 四叔、老吳頭兒,加上現(xiàn)在的種叔。 我剛要再問,種叔便抬頭對我說道: “錦掛八式的內(nèi)容,你已經(jīng)倒背如流了。不過這個東西,單純的靠我教,是沒有用的。你還是要在實踐中摸索經(jīng)驗……” 說著,種叔把皮箱關(guān)好,用手提了提后。 穿上了外套,轉(zhuǎn)身就走。 “你走時,把門鎖上!” 雖然和種叔接觸時間不長。 但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種叔是那種外冷內(nèi)熱的人。 看著他的背影,我急忙又問了一句: “種叔,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種叔回頭看了我一眼。 “說!” “前段時間我們對賭,你說我像一個人。我想知道,我像的人是誰?” 在當(dāng)天,我便想問他。 但我清楚,我和他剛剛接觸。 以他高傲的性格,是不會輕易說的。 而現(xiàn)在分別,或許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帶著墨鏡的種叔,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能感覺到,他有些猶豫。 “像該像之人!” 話一說完,推門便走。 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他忽然高聲唱了幾句: “三尺熠熠青鋒劍,七尺堂堂男兒身。 魑魅魍魎若欺我,笑他狗眼不識人。 人生百年皆過客,慷慨高歌對鬼神。 醉眼淡看江湖遠(yuǎn),浩然之氣天地存。” 隨著歌聲越來越遠(yuǎn),種叔的背影也跟著消失。 ………… 哈北距離奉天,雖然不過五百多公里。 但是天氣,卻要比奉天冷不少。 出租車下了高速,停好了車。 我剛一下車,一股刺骨的寒意,便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小朵和老黑,已經(jīng)在路邊等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