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板,還飛嗎?” 荷官又問了我一句。 “繼續!” 我點了支煙,把玩著籌碼,冷聲說道。 荷官又飛了四手,這四手出了單跳。 四手一結束,我忽然抬手,示意荷官先別動。 接著,我起身走到了路牌前,看著上面的路數。 “你信這個?” 旁邊的銀衣姑娘,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轉頭看了這銀衣姑娘一眼,淡聲說道: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有千靠千,無千靠天。這路子圖就是賭徒的天!” 話音一落,我從身上掏出四枚籌碼。 加剛剛的那一萬,五萬的籌碼全壓在了閑對子上。 “啊?” 我的舉動,讓眾人立刻來了精神。 對子是十一倍,我這一上來就下了幾乎一半的籌碼。 這種情況之下,除非是輸紅眼的賭徒,要么是腦子有問題。 而我這兩種都不是,那就證明我要出千了。 可這并沒完,我把剩余的五萬籌碼,放到了閑上。 接著,沖著荷官冷聲說道: “發牌!” 誰也沒想到,我這第一把出手,就近乎梭哈。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而荷官像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人一樣,機械的發出了四張牌。 我拿著閑牌,并沒著急看。 而是沖著荷官,用下巴點了點。 “開!” 荷官兩手把莊牌掀開。 一張3,一張2,五點。 輪到我時,我并不著急。 而是把兩張牌并排分開,兩只手在摁著牌。 在牌桌上,反復的摩擦著。 好像我一摩擦,牌就會變成對子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