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六爺,荒子就直說了。咱跑江湖這些年,自以為見過大風(fēng)大浪。這次來云滇,咱以為也和從前一樣,以你小六爺?shù)闹腔郏由显凼窒碌奈淦颍芙o這云滇鬧他個(gè)地覆天翻。可這幾天走下來,咱才發(fā)現(xiàn),這云滇的道兒太黑了,玩兒的也真叫一個(gè)狠!” 說著,荒子嘖嘖感慨著。 我想他也清楚,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真正的刀山火海,還在后面。 狠狠的抽了口煙,荒子才又繼續(xù)說道: “要說不怕,小六爺,那是咱荒子和你吹牛b,說大話。畢竟,好不容易混到這位置,攢下些家底,誰也不想就這么瓢了。咱們走江湖闖碼頭的,敢做死人的買賣,但做事必須給活人看。我手下的這些崽子們也都清楚,當(dāng)初要是沒您小六爺,就沒有我荒子的今天。我要是因?yàn)橐粋€(gè)‘怕’字,就棄您小六爺于不顧,那我荒子以后別說當(dāng)罩木子帶這些崽子們了,我就連一撇一捺的人,都不配做了……” 荒子說著,轉(zhuǎn)頭看向我,鄭重的說道: “小六爺,多余的話咱不說了。就一句話,您想讓荒子做什么,您盡管吩咐!” 一番話,說的我心潮澎湃。 我拍了拍荒子的肩頭,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可能就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緩了下,我便把我的想法和荒子詳細(xì)的說了下。 我之所以選擇荒子來做這件事,是我們之中的內(nèi)鬼不明。 萬一走漏了風(fēng)聲,后果不堪設(shè)想。 ………… 賽前會(huì)的時(shí)間,定的是下午兩點(diǎn)。 我們一行人吃過午飯,便朝著山腰處的祠堂走去。 這兩天所發(fā)生的一切,讓大家都有種壓抑之感。 這一路,眾人幾乎很少說話。 穿過小鎮(zhèn),便快要到了半山腰處的祠堂。 沒等到跟前,就見祠堂門口寬敞的空地處,已經(jīng)停滿了各式車輛。 更有不少人,站在空地三五成群,互相聊著。 剛一走近,就見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