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翠霞顫抖得如被秋風狂卷的落葉,她祈求地看著姜晚婉,驚恐得像是被狼咬住分奮力求生:“老四媳婦兒快救救你可憐的二娘和三哥吧!” 沈三柱后反過來抹,跟他娘一起求姜晚婉。 “老四媳婦兒我錯了,我是豬油蒙了心,腦子被驢踹了,被門夾了,我簡直就是個畜生,都是三哥不好,三哥真心誠意給你道歉,咱都是一家人。” 娘倆看著一個比一個可憐。 姜晚婉始終保持著似笑非笑的模樣。 她就是這樣! 小小年紀沉得住氣,很少會把真正的情緒露給外人看,大家在一個房檐底下住過一段時間,誰不知道她露出這樣的笑容,比不笑還可怕。 劉野菊和老四兩口子沒少打擂臺,沈三柱看了不少場,漸漸摸出個道理,老四家里當家的是老四媳婦兒。 老四媳婦兒是老四的命根子。 天殺的,他最近演出聽人喝彩,兜里多了工資,找了對象,竟然飄到和老四媳婦兒叫板。 幡然醒悟,沈三柱覺得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膽,讓老四媳婦兒不痛快,來年他墳頭草長得比劉野菊的還高。 沈三柱:“弟妹,你別生氣,剛才你不是想說去食品廠,你去食品廠聽說啥了?” 王翠霞在驚恐中努力攛起個笑容,皮肉僵著挑起,嘴角都在顫,眼睛睜的大大的:“對啊,你聽說啥了,二娘忽然很好奇呢。” 姜晚婉對沈行疆伸手:“過來坐。” 沈行疆走過去,坐到姜晚婉身邊。 王翠霞和沈三柱狠狠松了口氣,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嚇死個人。 姜晚婉:“三哥可知道,王牽牛有個親弟弟,在舅舅家養(yǎng)大的,叫馬小山,馬小山前幾天在街上喝多,調(diào)戲了從京城來的一位有錢人家的姑娘被抓起來,正等著挨槍子呢。” “你、你說什么?” 耍流氓可是死罪啊,誰家出了個耍流氓的都被人看不起,走大馬路上誰看不慣你,還會往你身上扔石子。 沈三柱更相中的就是王牽牛城里的戶口。 她弟弟耍流氓,有城里戶口都蓋不住其中的騷腥味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