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句話出來,三人愣住了。 張青趕緊解釋:“其他小門派會嫉妒我們,但那位使者就一定是好人嗎?” 金素兒攥著茶杯的指節(jié)泛白,她確實沒想到使者會怎么想,她下意識覺得使者會站在受害者這邊,畢竟以往他們都會將鬧事的門派滅門。 如果天山門暴露出真正的實力,那位使者是惜才還是妒才,放任還是暗中推動,確實不好說。 “你說得對,青青?!苯鹚貎河X得頗為苦惱,她抬起小手來扶額,“天玄派每年派來的使者都不一樣,我們確實無法得知使者的為人是否正直……” 如果使者對其他門派的迫害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天山門還有什么路可走呢? 張青敲了敲桌子,左手手腕上的銀鐲子叮當(dāng)落在桌面上,吸引著三位少年人的注意:“但拔得頭籌是有必要的,素兒的計劃依舊可行,只是我們不能太出風(fēng)頭。” 易曲生讀到了張青的心聲,嘴角勾起一個略有些惡劣的弧度:“險勝?” 剩下的兩位也想到什么,神情不約而同的陰險起來。 一時間,議事廳里充滿了淺淺反派色彩。 …… 三日后,宗門大比。 張青靠在馬車?yán)镄№y白的狐貍面具在一路顛簸下有些歪,易曲生回頭看了一眼,抬手幫她扶正。 張青被他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睜眼,鼻腔里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些剛剛睡醒的細(xì)碎輕哼,聽得易曲生有些心癢癢。 那日青青咬他臉的時候也這么哼哼…… 張青打了個哈欠,嗓音有些含糊不清:“師兄,我們到哪兒了?” “還有一段路呢,你再睡會兒吧?!币浊p聲哄著,再次拿出那件白色外衣給她蓋上。 張青也沒跟他客氣,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就繼續(xù)睡了。 這三日他們?yōu)榱藚⒓幼陂T大比,可是好生辛苦了一番,師兄妹四人白天操練,晚上調(diào)息,張青就連做夢都在打拳。 希望結(jié)果能如他們所愿。 天玄派治地分南北兩部分,天山門和青山門屬于南方,與它們一同在南方的還有四個門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