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一群廢物堆里,文聘都是最好的那一個,自然就會讓他覺得高人一等,有了目中無人的環境,甚至可以說是有了不斷滋養的土壤,讓他變得越來越傲慢,甚至會有種他就是天下第一的感覺。 在這樣的環境下,很多人都會選擇離開,而文聘也萌生過這樣的想法,畢竟繼續留在荊州永無出頭之日,但他沒有離開先是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并沒有進入劉表的視野,所以他就算才華橫溢,卻被打壓,所以他想等待機會,等一個出頭之日。 而這也是因為他骨子里有那么一股執拗的狠勁,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在荊州有所表現,去證明自己,將那些酒囊飯袋的踩在腳下,在他很小的時候,他聽說過一個人,那個人名叫王越,是劍術大師,而在荊州,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年輕人和他年輕差不多,但是他的名聲卻很大。 水鏡先生,可以說二人一見如故,當時他對文聘的評價是因為他的想法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虎賁王越,再一次聽到王越的名字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但他卻沒想到水鏡先生居然會說他和王越一樣癡迷于官職。 可文聘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在他看來這不是癡迷于官職,而是他想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能力,他需要機會,需要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如果這算是癡迷于官職,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所以他和水軍相識的當天便成為陌路人。 只不過在二人不歡而散的時候,水鏡的眼中文聘這人心高氣傲,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容易遭小人嫉妒,可是他連自己這么一句有點刺激他神經的話都忍受不了,當場大怒生氣,那他絕對不可能在荊州有更高的展,或者說他在天下各大諸侯身邊,都不可能有更好的展,因為他的氣度已經限制了他的展,但這些話,水鏡已經無法對他講出來了。 不管將軍額頭能跑馬還是將軍臂膀能跑馬,沒有容人之量,沒有容人表達自己說話的氣度,是一定走不長遠的,因為這樣的表現足以說明他本身就是一個剛愎自用之人,你只能說他愿意聽的話,而不能說他不認同的事。 而在文聘眼中,他是荊州第一人,對你沒有聽錯荊州第一人,他通宵兵家,熟讀孫、吳兵法,精通法家學說,更兼儒家思想,在交州,他以一人之力挽狂瀾于既倒,當三路大軍全部慘敗,只有他帶著本部沒損失一兵一卒安全返回,可以想到這次輝煌的表現足以讓他得到一個更高的職位,但和他預料的意義,蓋過所有人風頭的表現只會讓他更受打壓。 但他毫無怨言,依然在耐心等待著機會,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有出頭之日,而交州一戰徹底粉碎了那些說他只會紙上談兵的說法,因為他在行軍布陣已經表現出了自己的能力,但在他看來自己能夠安全從交州返回,更多還是因為他能夠與士族不分勞苦,同吃同住,甚至文聘平時連馬都不騎,與士族一起行走,可以說文聘是真的把道義仁禮用在了軍中,將軍心拉攏用運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而且他用兵和劉瀾有點像,重視將領的執行力而非驍勇,重視精兵而非兵眾,尤其講究軍紀和慎戰,絕不打無把握之仗。 所以當水鏡先生把他與王越相比較的時候,他幾乎是本能的不認可他的說法,并打斷了他,因為在他的心里自己不僅不是王越這樣一心求官的莽夫,相反他更像劉瀾,對更像劉瀾,因為在他心里,一直都是拿劉瀾做標桿,雖然現在的劉瀾已經成為了一方諸侯,連武榜都沒有了他的名字,但是在武榜之中的那些名將,卻沒有一個人能入他的法眼,從這一點來看,或許他確實有些心高氣傲吧,畢竟武榜之上的那些名將可都是天下最驍勇的將領,可是他們雖然驍勇,但真要說道用兵,他卻不服任何一人。 就這一點,水鏡對他的評價就有一定的道理,不管如果他要是知道文聘將自己與劉瀾相提并論,甚至自比吳起的話,卻又不知作何感想,肯定以為自己又遇到了瘋子,畢竟在此之前他就遇到了另一位自比吳起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