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敵人施加的詛咒嗎?” “不。”高廠長說道。“很難向你說明白……總之,這不是敵人,只能理解為是一次意外。一種……不可抗力。” “我知道,就是所謂的‘劫數’,對不對?” 湯瑪士立刻就明白過來,或者說他自以為名表了。很久以前的時候,湯瑪士就知道東方的修行者都有一種名為“劫數”的災難。這似乎是修煉超自然能力要付出的某種代價。所謂劫數是非常危險的,基本上就是一次生死考驗,失敗者必死無疑。這就是為什么這些神秘修行者們非常在意天賦,而且常常是一些和智力、身體能力無關的天賦,比方說堅定的意志什么玄而又玄的東西。因為傳授天賦不足的人修行辦法,后者是沒辦法對抗劫數,某種角度來說就和謀殺差不多。 這其實比類似于歐洲的超自然能力傳說什么更加靠譜一些。否則的話,沒辦法解釋這些超自然能力修行辦法為什么沒有廣泛流傳開來。要知道,只要有一個修行者違反了隱秘原則,將相關修行辦法寫成書,就能夠將這種技術在極大范圍內推廣開來。這種叛逆份子,一年也許出現不了幾個,但是幾千年下來總能出來一大堆的吧?所以限制這種事情哪怕不是不可能,起碼也是很難的。一定有什么原因,有某種緣故,哪怕出現叛逆份子也沒辦法將這種知識傳播開。 “你可以這么理解。”高廠長回答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似乎覺得湯瑪士是個可造之材,因為一下子就理解了這件原本很難解釋的事情。 “但是,我又能有什么作用呢?”激動歸激動,湯瑪士還不至于到喪失理智的地步。他馬上察覺其中的問題所在。 “我需要你……需要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在他身邊,提供一些保障。”高廠長說道。“在這方面,我們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卻一定要做點什么。” …… “損失還真的是慘重啊。”面前的少女斜斜的躺在椅子上,用一種悠閑自得的姿勢看過來。從那種慵懶而誘人的動作舉止,很難想象幾天之前,她在戰場上率先重生,殺敵無數,手上沾滿了鮮血。 這是冥月高階術士的一種禮儀,不管是刻意為之或是本質如此,總之,冥月術士都認為一個高階術士應該“上得戰場,下得廳堂”。這種混合著優雅和血腥的兩面才是一個高階術士的本色。而他面前的這個女人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當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種調調,比方說輝月術士們就認定這是一種精分(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自己也常常這么干)。 “就這么一小段時間,我損失了整個探子隊伍,時空寶石,還有隱秘性。”女術士做出了一個無奈的動作。“真不該進行這場賭博的,我輸的干干凈凈,一點都沒剩下。” 在離開之前,她這邊可謂有一個完美開頭。她的一整支探子隊伍來到了異世界,而且是那種比較完美的潛入,沒有讓異世界文明發現,更沒有讓輝月術士們發現。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是抱著“有可能失去這支隊伍”的覺悟將探子們派遣過去的,然而這批探子給她這邊帶來了關于異世界的大量情報。不止如此,他們還進展迅速,在很短的時間里找到了輝月術士們,并且成功打聽到輝月術士們要在異世界進行一次實驗。 可以說,他們已經超常發揮,做到了一切該做的事情,甚至做到了原計劃之外的事情。 這種情況下,她才同意那些探子們進行那一次說實話勝算不是很大的賭博。 當然,賭博理所當然的輸掉了——盡管靠著數量來戰勝質量是可行的,但是那也得看數量上的優勢有多大。探子們的數量好像真的太少了一點。 其實輸了本來也是無所謂的,反正一開始就知道這事情風險很大。然而千不該萬不該的是,這次失敗真的太過于徹底,導致時空寶石失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