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然目前只有一條線在生產,但是鋼鐵廠成本迅速下降,產量顯著提高。雖然還稱不上全盛時期,但是氣象蒸蒸日上。就算是任健這種只能算作霧里看花的人也看得出來,鋼鐵廠已經復活了。 這等水準,倒讓任健覺得自己要改變一下“琥珀是走私集團頭目”這樣的看法。隨便冒出來一個人物都有這等水平,如果說琥珀只是其中一個重要成員倒也說得過去了。 順帶說一下,所謂能者多勞。那個新成立的,中外合資(事實上只有外資,沒人知道中資從何而來)的外貿公司,湯瑪士居然也委任他當副總——實際上的負責人。雖然說總裁是湯瑪士,不過這個總裁顯然壓根沒把這個當回事。如果說任健還只是不擅長管理的話,再加上前期工作出現方向性錯誤才導致鋼鐵廠管理不善的話,那么湯瑪士簡直就是一個甩手掌柜,直接把這里大事小事零碎事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高廠長。 外面的女秘書把頭探進來,看著任健坐在椅子上似乎不像干什么要緊事,于是出言詢問是否可以見客。 說起來當一個投資公司老總,各種客人真心多。其中真假難辨,良莠不分。拉贊助的,找資金的,騙錢的各種各樣的人物都有。當然大部分都可以讓人笑而遣之,少部分卻相當令人頭疼。比方說之前的那個唐總手下的錢經理就是如此。趕又不能趕(畢竟他也代表著一條渠道),認又不能認。 當然,現在如果那位還敢上門,任健就有底氣好好讓他吃一輪太極推手。 這位客人倒是一個陌生人,穿著一身筆挺西裝——這年頭,真正的老板反而喜歡便服,那些秘書、副總、助理之類的人物卻整日西裝筆挺,夏天悶熱,冬天受凍——氣質沉靜,年齡不大。他送來上的名片是某某機關單位的副主任——和商場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那一種。 這位副主任一進來,目光就停留在任健的胳膊上。 雖然任健自己也知道自己手上這么厚厚的繃帶確實很顯眼,但是對方這種舉止還是讓人覺得很不快。他挪了挪胳膊。 副主任迅速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之處,立刻收回目光。然后落座,倒茶,開始正式談話。 要說這個副主任倒是真的有幾分本事。任健開始根本就是抱著消磨時間的態(tài)度隨便應付一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轉移了話題,變成討論一下投資公司的構成上來了。投資公司嗎,在法律上屬于兩個人,一個人叫任健,另外一個是陸五。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過來,就會覺得兩個人中任健是屬于主導的位置。因為很顯然,從公司開業(yè)到現在,陸五根本就沒怎么出現過。 但是任健知道自己只是陸五的附庸。或者說,因為琥珀這邊的跨國走私集團勢力很強大,所以法律上的所有權毫無意義——在人家隨時能讓你直接消失的情況下,一切表面上的文章都是沒意義的。更別說事實上任健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扯后腿的。錢其實都是陸五弄過來的。不止如此,要不是陸五的話,他恐怕已經因為破產負債在考慮在哪棟高樓上往下跳的問題了。 副主任很客氣的暗示陸五這個人可能有問題。他似乎對陸五經過一番調查,所以知道現在的陸五是一個住在城郊結合部的無業(yè)游民。一個無業(yè)游民卻不知道從哪里弄來錢和任健這邊合股,本身就很怪異。 任健同樣明確的表示多謝提醒,他一定會注意。如果陸五那個家伙膽敢做出控制人類毀滅地球的惡行,他一定會大義滅親。什么兄弟情義同學友誼救命之恩都比不上拯救人類重要。 副主任再次暗示和陸五一起可能會招來災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