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這很正常,如果不是他的這種性格的話,他這么一個區(qū)區(qū)邊境之民哪里能成為一方總督?估計要么當一個平平無奇的流民,要么早就在在戰(zhàn)斗中死掉了。在凱查哥亞特掀起的那一次大混戰(zhàn)中,雖然說重點打擊的是冥月術(shù)士,但輝月陣營同樣死了很多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然是個賭徒,但他又一次賭對了。哪怕不是全對,至少也對了大半。 她的傷勢很嚴重,無法移動——她的內(nèi)臟受傷,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下都只能說靠魔力勉強維持。一旦行動必定會進一步牽動傷口,到時候真的生死難料。此外她的第二律魔力也已經(jīng)耗盡。雖然能勉強用出言靈,但是這一次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以她目前第二律魔力的水平,估計至少要休息一整天才能再用言靈來攻擊對手。 事實上,若非地下城的那一次奇遇,她得以吞噬多個術(shù)士的力量,她就連言靈也用不出來。或者可以這么說,如果她過去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的話,她也不至于要被迫加入游騎兵了。被人套著精神桎梏的滋味可不好受,那簡直就是頭頂上懸著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 當然最重要的是……并沒有戰(zhàn)斗的必要。因為她這一次,就連自己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情況比她預想中的嚴重許多。她雖然之前就料到了雪崩,而且預料到可能會和人在雪崩中交戰(zhàn)。卻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落到這個地步。 她被困在這厚厚雪層之下,而且傷勢嚴重,難以靠一己之力逃生。縱然有著分解空氣的機器可保證不窒息,縱然四面都有雪層可化水,但是她身上卻沒有攜帶食物。 就算是術(shù)士,也是會餓死的。 陸五的到來沒有任何幫助——白癡也能看得出來,陸五怎么看都不像是主動過來搜索殘敵抓俘虜?shù)摹K彩潜焕Т颂師o法逃生。不僅如此,他的情況只會更糟糕,甚至對于雪崩的這種可能性都毫無準備。 不過陸五可能還不明白自己面對的命運,所以還想從她身上撈到好處。 她的目光看著陸五,清楚的看到對方欲言又止。陸五接下去會做什么呢?是挾恩求報?還是干脆用死亡來威脅她?亦或者做出什么動聽的許諾? “你想問我什么問題?”她決定主動說話,免得這種尷尬的對峙。“你既然救了我,我可以回答你。但是,只限于一個問題。” “那個……”陸五終于開口了。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對方想要挾恩求報,那她就用一堆謊言忽悠他一下。說到底,陸五對他們的情況一無所知。現(xiàn)在估計其他人都死光了,她說的再玄乎,陸五也得信上五分。當然如果是用死亡來威脅的話,她就出言反駁。真的要打起來她其實也不怕,反正最多也不過是傷勢加重而死罷了。但是就算是死,她也有信心在死之前殺掉陸五陪葬! “我可以知道一下你的名字嗎?”陸五終于問出口了。話出口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上一次我不敢問你。” “你……”朱華愕然,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術(shù)士對于名字是不看重的?!我們和地球人這邊不一樣。”越是強大的術(shù)士越習慣于換個環(huán)境就起個名字,以此避開敵意的窺探或者減弱第二律魔力的反噬。“我們的名字不怎么固定。” “但是,你現(xiàn)在總有個名字吧?”陸五問道。他也算見識過一些大場面了,然而對于這種兩個人面對面的場面還是有點不太適應。事實上,之前他也只有過一個經(jīng)驗,那就是琥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