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這種情況下,格魯馬斯好不容易撈到了救命稻草,自然是逮著什么說什么了。“就算我犯罪了,也輪不到你來審批。最多也只是把我交給軍法官而已,更別說我根本沒有罪!” 本來就是這樣,墜毀卻又還有維修價值的浮空要塞是無主之物,要說爭奪這種東西有什么罪,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一定要說的話,有罪的也只是陸五,而非格魯馬斯。 至少,格魯馬斯是這么想的。只要這件事情最終結果不是“私了”,而是放到正規軍那邊進行裁決,那么一切都會在可控的范圍內。 “……禁止別人進入城區,以此截斷公用貿易網絡的對外銷售,這算什么?!”電喇叭里喊了一聲。這種做法顯然是完全違法的。 這么做的主要目的當然是增加本地居民(其實也不算本地居民,只能算難民)的困境,促使他們在陸五到來的時候會抓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陸五。如此才能讓人生地不熟,情況不了解的陸五有突襲的勇氣——這是當初格魯馬斯的設定。不過格魯馬斯現在卻不能這么說。 “這是我的職權,”格魯馬斯定了定神,“為了防止冥月一方派遣間諜,影響防務……特別是要防止他們了解到我方后勤運輸情況……” “那么,你的手下在外面隨意殺人呢?” “那個是我管束不嚴……”格魯馬斯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只是此刻他所處的情況讓他笑不出來罷了。完全看不出陸五居然是一個這么……天真……的人呢?等等!他又想起之前陸五突然出手拯救那些本來會被殺死的本地人的樣子,還有那天在宴會上的表情。要說那是陸五刻意的表演,卻也不是很像。 特別是宴會上的時候,格魯馬斯確定陸五是被他激怒了。遺憾的是,怒火還沒有超越他的理智。話要說回來,怒是怒了,卻也說不明白到底是為何而怒。到底是因為正義?或者是自身受到的侮辱嘲諷?亦或者兼而有之。 但是現在想來,或者說這個人本來就還是這樣。畢竟陸五看上去還很年輕。一個生活在邊境之地,可以說封閉保守的小地方(所有的證據都指出,陸五來自邊界地帶的一個小城鎮)長大的人,要說在這個年紀擁有一些不合時宜的天真,有些對別人來說無聊的堅持,那也不是什么離譜的事情。 雖然他確實很有打仗的天賦。 “……對此我確實有責任……”他說道。他說的很對,所謂管束不嚴當然是有責任的,但是那絕不可能是很大的責任。 “那么,你房間里死掉的那些女人算什么?”喇叭里突然說出這句話。 格魯馬斯呆了一呆,一時之間不知說什么。 下一瞬間,鋼鐵巨手一把抓住他長袍的衣襟,將他整個人拽離地面。雖然抓住衣襟并沒勒緊他的脖子,限住他的呼吸。但是卻也讓他驚慌失措中拼命掙扎。 “我是貴族!”他最后喊起來,“那些只不過是一些賤民!” “說的太對了。格魯馬斯閣下,我完全贊同。”喇叭里響起戲謔的聲音,“事實上,我并不反對您做的一切事情啊。啊,應該說,我對您的做法完全的贊同啊。那些賤民太弱小太無用,就算死光了也沒什么值得可惜的。您應該也有同感吧?” “什……么?”格魯馬斯一時之間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