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陸五現(xiàn)在身為某個學者的助手什么的,那這種做法就很正常(雖然不正當),但是,陸五身上,不管是實際上還是名義上,都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資料。陸五不覺得自己經(jīng)常在看,用來補充常識的那些書對學者小姐有用。這些書,按照琥珀的說法,簡直就是小學級別的科普文。 “也許只是一個習慣性動作。”高手回答道。他和陸五不同,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難以打發(fā),所以對這些得到的資料很有興趣。特別是有些陸五完全看不懂的東西。“比方說,她經(jīng)常這么做,找個理由和別人談話,然后乘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把別人的資料弄一份走……順帶提一下,搭檔,不要忽略琥珀。” “什么?” “不要忽視一個術士的感覺哦,”高手說道。“你盯著那位蝶夢小姐胸部看的動作太明顯了。琥珀早就察覺到了,小心她發(fā)火。順帶說一下,雖然琥珀現(xiàn)在實力大減,但是要對付你還是很容易的。” “但是,她和我……不可能的吧?” “這個就你自己判斷,我只是提個醒,盡一下自己的義務。”高手說道。 哎,現(xiàn)在陸五周邊的每個人,包括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還有紅衣、伊萬之類的人精,都把琥珀看成是陸五的伴侶。天可憐見,陸五知道他們并不是那種關系。他們之所以可以住在一個帳篷里,完全是因為琥珀現(xiàn)在是靈體,某種意義上說和橡皮泥捏的也沒啥區(qū)別,陸五不可能對她做什么,也就無所謂男女之大防的問題。 “總之,不管怎么說,看上去那位學者小姐沒什么威脅。”陸五也已經(jīng)想清楚了。哪怕這位學者小姐有偷竊癖也沒關系,反正他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值得偷的(更別說高手還反盜竊了一大批資料)。這個問題可以丟到一邊,現(xiàn)在真正的問題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那位游騎兵……冥月的術士。 如果能夠坐下來冷靜的談談,陸五會告訴他,他的條件是不可能達成的——他已經(jīng)隱約的知道,一個受到雇傭的術士死了并不是一件小事。也就是說,不會如普通士兵戰(zhàn)死一樣,發(fā)一份陣亡通知書就了事。比如說之前的光頭死了,雖然表面上似乎也就這樣過去的,但是事實上,有特別的調(diào)查人員偷偷的訪問了當時那支隊伍里好幾個人。不過,也許是陸五運氣好,光頭自己作死,再加上那個毀滅者揮出的最后一刀確實發(fā)揮了作用,所以大家雖然中間經(jīng)歷了一場昏迷,但是并未對陸五的說辭有所懷疑。這場暗地里的調(diào)查最終不了了之,至少沒有調(diào)查到陸五頭上來。 很顯然,如果陸五兌現(xiàn)冥月術士的要求(傻瓜也能猜出來那個術士想要什么),他肯定會被調(diào)查到頭上去。這種情況下,他就死定了。 但是那位冥月術士明顯不是會聽解釋的人。事實上,陸五清楚的感覺到他并不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他也許只是——陸五這么覺得——給自己找點樂子。陸五能送來一個術士給他干掉,那自然很好。但是如果陸五做不到,他就把陸五干掉,這也不錯。 “高手,你說我們應該怎么辦……” “這很難辦。”高手說道。“你也聽說了,他可以自由自在的隱身。想想看,他只需要拿著一件武器,比方說一架電磁炮,在某個遙遠的位置舉起來瞄準你,那就一切都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