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你穿那么好看做什么?”薛少晨又問。 南嶺:“我就一條黑色裙子,好什么看啊,都是黑色,很喪的。” 薛少晨:“那我可能就看上了花妝的,穿黑色裙子的女人吧。” 南嶺現在已經被帶的忘了剛才自己想說什么來著,她手還被薛少晨抓著,她生氣的甩了兩下,“松開。” 薛少晨:“你繼續給我擦臉啊,你弟打我了,我都沒還手。” “你要是敢還手,我現在也打你。” 薛少晨:“……潑婦。” “那你還不離開?” 薛少晨訛上南嶺了,“傷沒好之前,我不走。” 南嶺氣的翻白眼,將藥往桌子上一方,轉身去浴室了。 每次南嶺離開后,薛少晨都極易暴怒,好似這才是自己的暴脾氣,看著南嶺離去的背影,他臉上沒有絲毫笑意,“想離婚,下輩子吧。” 南嶺洗過澡出來,薛少晨也進去了。 她氣的無奈,這么大的人,她打也打不過,趕也趕不走。 威脅他,結果反被威脅,“南嶺,你要是不想已婚身份曝光,你最好哄好我。” 說完,他還挑釁似的,直接躺在了南嶺的被窩中。 汽車的代言廣告,南嶺賠不起錢,能屈能伸的接了。 款項到賬后,她立馬又花了出去。 薛少晨知道她在忙著裝飾她的家,每次問她,南嶺都很保密的不告訴他,“我們的關系,你還不至于知道。” 她越惹的薛少晨生氣,夜晚,她就越受折磨,每次,她都仿佛沉溺在大海深處,一直突破不了那個水面來呼吸,快要浮出水面時,薛少晨總有無數的辦法,把她拉下去和他沉淪。 她強撐,不低頭的示弱,哪怕難受的床單被她捏的褶皺,她也不示軟。 每次,薛少晨結束一場酣暢時,他呼吸也微促,望著身下酥骨,他低頭,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