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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榮點點頭:“好了。”
于是,賀硯道:“我感覺我的腿有點不舒服,能麻煩你幫我看看嗎?”
桌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個個都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姜雪榮不疑有他,剛想回答,姜祈安就道:“雪榮,我感覺可能我酒喝多了,能先幫我看看嗎?心口難受得很。”
賀硯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了下來,一雙銳利的眼神直射過去。
姜祈安也壓根不帶怕的,那雙本就帶有攻略性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賀硯。
桌上的氣氛可謂是劍拔弩張。
姜雪榮再遲鈍,也有些反應過來,不禁失笑,輕輕拍了賀硯一眼:“家主,祈安她是女孩子,你做什么呢?”
也就是這句話,讓賀硯心中的懷疑更,不禁一笑,那笑卻不達眼底:“是嗎?我一直想問,南梔姑娘真是女孩嗎?這身量可一點不像啊,而且為何隨我夫人姓氏?”
賀硯的話可謂是每個字都是質問了。
賀硯自認識以來,就一直都是溫和緘默的,姜雪榮還是第一次看到賀硯這般模樣。
該不會...
姜雪榮的視線落在了姜祈安身上。
姜祈安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那雙眸子變得越發的危險了,藏在袖口的黑蛇似乎也在蠢蠢欲動。
姜雪榮的酒意都在看見那條蛇之后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在姜祈安即將要發火的前一秒,姜雪榮快速的伸出手,抓住了姜祈安的手,給他把脈:“靜下心來,我給你看看?!?
見狀,姜祈安眼中的戾氣消散了大半,袖中的小蛇也縮了回去,看向賀硯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賀硯氣得臉色微微鐵青,握著酒杯的手指都微微泛白。
而姜雪榮正在仔細的探查姜祈安的脈搏,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姜祈安的性別,就是因為她仔細的給姜祈安把過脈。
如果姜祈安是男人的話,她不會診斷不出來的。
雖然姜祈安這脈搏是有些奇怪,但這脈搏...可是實打實的女孩子啊。
姜祈安還有月事呢,怎么可能是男人?
姜雪榮此刻覺得是賀硯杞人憂天了。
很快,姜雪榮放下姜祈安的手:“你沒事,我待會讓春雨給你煮點醒酒湯,你吃完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說完,姜雪榮起身:“既然我家郎君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帶他回房了,各位請自便?!?
說完,姜雪榮就走到了賀硯身后,伸手推向了他的輪椅。
賀硯的臉色變得好了些許。
就在姜雪榮要離開的時候,姜祈安又開口了:“你說的話,還作數嗎?”
姜雪榮回頭,看到了那雙眼,一股寒意從尾椎骨冒了起來:“作數。”
她本來想問什么事的,但是她被這眼神嚇的立馬就想起來了。
不就是祛除她這一身蛇鱗的事情嘛?
等過了巖石村,平安到達浮紫城內,她就給姜祈安想想辦法。
她空間里有升級的生肌水,還有麻藥和手術刀。
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這樣做的。
她還是會尋找用保守辦法治療的手段。
很快,姜雪榮就推著賀硯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而姜祈安也站起身,出了門。
桌上的其他人才從緊繃的情緒中緩過來。
尤其是鐘鳴,酒都被嚇醒了一大半。
剛才那架勢,他都要覺得,下一秒,可能這桌子就要被掀飛了。
賀硯三人走后,大家開始回神,繼續喝酒繼續吃肉,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不過鐘鳴很好奇,于是偷偷問白羽:“你們王爺這是...吃醋了?”
白羽涼涼的掃了他一眼:“不知道。”
其實白羽也覺得很震驚,但是賀硯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當著主母的面就...
鐘鳴郁悶了一會兒,又問:“那個姜祈安是什么人?為何冠王妃的姓???她跟王妃什么關系?王爺為何叫她南梔姑娘?還有...她的寵物怎么會是條蛇?”
白羽剛想呵斥這個鐘鳴別這么八卦,就看到桌上不止鐘鳴,魑魅,白樓,賀瀟,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摸過來的賀青都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明顯的都在等他的答案。
畢竟白羽目前是賀硯身邊最親近的人嘛。
白羽頓時覺得無語:“...主子們,你們能不能別問我?這主子的事情,我哪兒能知道啊...”
鐘鳴笑的賤兮兮的,明顯就是不信:“白羽,你可一點都不會撒謊哦?!?
賀青跟著點頭:“就是,你明明很了解兄長的,說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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