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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蟬沒問,只是眼淚流得嘩嘩的。
夏蟬疼的顫抖,可還是用左手從被子底下掏出了一個早就冷硬的饅頭,說:“小姐在外面有沒有受餓?奴婢這里還有吃的...”
姜雪榮聽得心疼:“我吃過了,別說話了。”
白羽很快去而復返,手里端著一盆熱水,拿著剪刀。
姜雪榮:“不夠!再去燒!”
白羽:“要多少?”
姜雪榮:“有多少要多少!”
而此時,賀硯也來到了房間。
看姜雪榮這架勢,就知道姜雪榮是要救人了,于是賀硯吩咐:“白羽和魑魅留下幫忙,其他人出去。”
賀硯一發話,跟著賀硯過來的丫鬟和侍衛就全都出去了。
此時賀君也剛好來到了門口,手里端著一碗藥:“家主,聽說主母的貼身丫鬟傷勢嚴重,賀君特意送來了止血的湯藥。”
賀硯見狀,剛想問問姜雪榮需不需要,就聽到里面傳來一句暴躁的怒吼:“都滾!不需要!”
賀硯只能閉上嘴,禮貌的拒絕賀君:“你也看到了,夫人不需要,下去吧。”
賀君面上柔和的笑差點掛不住,但還是溫柔的應了,隨后準備離開。
而她步子還沒邁開,白羽就出來了:“家主,主母說春雨和夏蟬傷口上的藥都是劣質草藥,不僅沒法治傷,還會加重傷情,請家主查明此事,給兩條人命一個公道。”
賀硯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們雖然離開了幾天,可賀家軍手里的糧食和藥品都是有的,怎么會用劣勢草藥?
賀君的眼神暗了暗,她竟沒發現,這姜家大小姐的嫡女竟然是個會醫術的?
賀硯:“白羽,你立刻去前院看看,大家用的草藥是什么樣的?”
賀君連忙說:“家主,我也略懂醫術,不如讓我同去?”
賀硯大手一揮:“去吧。”
而此時,姜雪榮也顧不得別的了,從空間拿了麻醉出來給夏蟬打上:“等會你就好好的睡一覺。”
夏蟬看姜雪榮的眼里是滿滿的感激之情:“小姐,奴婢一定會當牛做馬的報答您的。”
姜雪榮看著這滿臉慘白的小丫頭,輕輕嘆息:“活著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
夏蟬還想說什么,眼皮卻已經在打架了,隨即沉沉的睡了過去。
夏蟬心里想的是:能跟著這樣的主子,是她的福氣。
而姜雪榮則是忙著用剪刀剪開了夏蟬的衣服,隨后用溫水清洗她的傷口,最后再開始戴上手套給夏蟬的傷口消毒,縫合。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就從指縫中溜走了。
姜雪榮終于給夏蟬縫合好,可因為這幾天夏蟬都沒吃什么有營養的東西,身子虧空的厲害,于是姜雪榮只能趁著夏蟬還昏迷著,拿出了針水給她掛上。
搞完這一切,姜雪榮才趕緊去看春雨,春雨臀部的傷反反復復的發炎,甚至還有了爛肉。
姜雪榮沒辦法,只能再給春雨清洗完傷口后,來了一針麻醉劑,隨后用手術刀刮掉了她傷口的腐肉,也給春雨掛上了退燒的針水。
搞完這一切,姜雪榮就十分疲憊的坐在地上,從空間拿了點壓縮餅干和礦泉水來吃,補充體力。
吃完了之后,姜雪榮就看到院子里的燈火還亮著,于是姜雪榮看了一眼,懶得出去,就這樣等著春雨和夏蟬打完針,兩人情況都穩定下來了,姜雪榮才收拾好東西出門。
剛打開門就看到賀硯坐在輪椅上,此時賀硯已經洗漱過了,換了一套干凈的衣裳,看見她來,英俊的眉宇間都是笑意:“來了?”
姜雪榮一愣,問他:“你吃過了嗎?”
賀硯點點頭,隨后問她:“你呢?”
姜雪榮也點了點頭,賀硯這才指了指院子里跪著的兩個丫鬟一個婆子,還有隨行的大夫劉成。
除了這幾個跪著,其他人都戰戰兢兢的看著, 唯恐殃及自身。
賀硯:“這都是經手春雨和夏蟬的人,你可以直接審問。”
姜雪榮的視線這才落到那倆丫鬟和那婆子,以及劉成身上。
賀硯:“給夫人搬個椅子。”
白羽立馬就搬了個椅子過來,院子里燈火通明,賀家軍立于兩側,個個表情嚴肅,真是好大的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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