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易歡和易家其他幾房的人關系不好,那幾房的叔叔伯伯們瞧著嫂嫂孤兒寡母,時常過來騷擾一番。 父親兄長還活著時,他們尚且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但凡父親和兄長從邊疆帶回什么好玩意,待父兄遠走邊疆后,那幾房的人都會過來打個秋風,把好東西都搶走。 起初易歡氣不過的時候,還會與他們發(fā)生爭執(zhí)。 爭執(zhí)的次數(shù)多了,那幾房的人便會直接動手,易歡打不過她們,嫂嫂便教她忍耐。 后來叔母伯母們再過來打秋風,易歡便乖乖跟著嫂嫂一起,躲在角落里,任由他們把東西拿走。 可這回,易歡是鐵了心的要和離。 這些人以她的長輩自居,可易歡從未將他們當成自己的長輩過。 “易歡,你給我出來,長輩來了你也不打算見見嗎?”四叔母尖利的聲音傳來。 二伯母冷笑一聲:“到底是嫁人了,翅膀硬了,你別忘記你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大伯母站在原地不語。 曹雅琴連忙上前,打圓場道:“各位伯母叔母們,不過是年輕人鬧別扭罷了,何須勞動你們,天這么晚了,伯母叔母們還是回去早點歇息吧。” 四叔母指著地上跪著的林青裴,道:“我怎么聽人說青裴都在這跪了一天了?哪有丈夫跪妻子的道理!易歡不懂事,曹氏,連你也不懂事嗎?你就任由青裴在這跪著?” “青裴是當朝三品要員,位及忠武將軍!豈是說跪就能跪的?青裴,你起來,你們之間的事,自有長輩為你做主!” 當著易家這么多人的面繼續(xù)跪著也確實不好看。 林青裴看了她們一眼,起身說道:“還請諸位不要為難歡兒。” “放心,青裴,我們只是與她說說理,她自小便是目中無人的性子,得管教管教,否則怎知天高地厚!” “說起管教。”四叔母捂住嘴,說道:“咱們這位侄媳婦啊,旁的做不好,最會教孩子了,瞧瞧,把銘哥兒教成那樣,易歡打小也是她在帶,如今養(yǎng)成這么個性子,還是多虧了侄媳婦。” 曹雅琴臉色一白。 “叔母,我……”曹雅琴咬了咬唇,低下頭,說道:“是我沒有教好歡兒和銘兒。” 四叔母冷笑一聲。 她走上前,敲了敲門,道:“出來,倘若你不肯出來,我現(xiàn)在就命人把這房門給拆了!你以為這易家還是你們三房一脈在當家做主嗎?” 林青裴仿佛真成了一個懂事的晚輩,勸道:“叔母,歡兒膽子小,莫要嚇到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