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實都被強吻過了,還怕這區區的夢境? 易歡便湊過去,在他唇角輕輕吻了一下。 于是晉淵便將她拉到書案前,抱著她坐在他腿上,提筆寫下了一本書名,具體到多少頁哪一篇。 晉淵雙眸微彎,道:“親一次,寫一本。” “你莫不是在騙我?”易歡狐疑的望向他。 “那你愿不愿被我騙?” 晉淵唇角含笑。 “只要有一絲機會,能讓銘哥兒進百川書院,能讓他改邪歸正考取功名,我都不會放棄。” 說完,易歡低下頭,在他唇上又輕輕吻了一下。 就這樣一個親,一個寫。 沒多久,一張紙上就寫滿了。 “為了你那廢物侄子,犧牲這么大,值不值?”小婦人現實里被他碰一下都羞憤欲死,夢里卻能為了侄子百般討好他。 “這算得了什么犧牲……”不過一場荒唐夢,等天一亮,夢也就醒了。 晉淵伸手撓了撓她的下巴,他問:“那你呢?你想不想讀書?” 讀書? 易歡不是沒讀過書,《女訓》《女則》《女論語》她都讀過。 “我說的是論語、史記、策論、兵法。” 易歡低下頭,揪緊了帕子,說道:“嫂嫂不讓讀,說浪費時間,不如多練兩筆字,多繡幾朵花。” “你自己呢?也不想讀?”晉淵問。 易歡輕聲道:“我讀了又有什么用?女人又考不了科舉,帶著滿腹才學去相夫教子么?” 這話說的頗為諷刺。 “我想有一日,讓女子也能上沙場,也能考功名。”晉淵聲音低沉,說出的話卻帶著不容置疑。 實際上,晉淵上輩子之所以眾叛親離,便是因為力排眾議開女科。 他用了十多年時間,去一點點改變大虞,改變朝臣迂腐的思想。 可于天下男人而言,開女科是動了全天下男人利益。 倘若以后女子不用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去和男人爭朝堂、上戰場,這是一件顛覆所有人認知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