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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發現人體宇宙破碎這條路的時候，便自信滿滿的認為這是一條正確且強大的路。
主要還是玄黃淬體果，給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讓他信心大增。
但此刻仔細想想，似乎有些不對勁。
“小師弟，我來了”
正在這時，凝月歸來。
依舊還是籠罩在一層濃郁的霧中，看不清樣子，只能隱約看見將要垂落在地面的長發。
“師姐，對淬體可有研究，人體宇宙，又是否可以破碎？”
李長歌大喜，連忙開口詢問。
這是一尊真仙，不知活了多久，必定知曉許多，在修行路上，是前人，有著種種經驗。
“人體宇宙？”
凝月詫異，打量著李長歌，驚訝而驚喜“你竟然知曉人體宇宙”
“師姐意思是？”
聞言，李長歌心中一下子安定。
看樣子，這個師姐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只是表面。
實際上，不愧是真仙，有真東西。
“人體宇宙”這四個字，他查詢了諸多資料，可從來沒有出現過。
現在，才一說出口，凝月便知曉。
“師姐仔細給你說說，人體宇宙這種說法，起源于一尊古老的禁忌存在，他言稱，人體宛如宇宙···”
接下來，凝月很認真，仔細向李長歌講述，娓娓道來。
很明顯，她對這方面似乎了解很深，幾乎不用過多考慮，便講了一大堆，有理有據。
李長歌聽著，時不時點頭，恍然大悟。
最后，他誠心請教，自己發現的破碎人體宇宙這條路。
“似乎可行，但很難”聞言，凝月神情凝重。
“這條路，我走過，雖然與你的有細微差別，但也多類似”
“曾經，我亦打破淬體桎梏，走到極限，邁步超然境界，眼前出現數條肉身之路，其中就有你所言的這條路類似的路，可惜太難，需要的資源巨大”
凝月似想到了什么，語氣低沉，透著遺憾。
“只是消耗的資源巨大嗎？”李長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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