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蝶的話沒說完,又是一個聲音響起,而這個聲音我也熟悉,或者說剛剛才清晰的聽到,沒錯,那就是黑熊,一個我一定會殺了他的家伙。 此時看到黑熊的樣子跟他聲音還是有很大的反差的,他看上去很瘦,頭上還染著一撮大黃毛,樣子完完全全就是個市井流氓的樣子,看的令人作嘔。 “幻蝶~雖然我哥是罩著你,不過老子看中的女人豈是你說放就放的?別以為會甩個腰抖個胸就敢發(fā)號命令,懂嗎?!” 黑熊緩慢的走到幻蝶旁邊,直接將手放進了她的緊身短褲和內(nèi)衣里,揉捏起來。 “嗯..啊~不要,對不起,公子,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這樣做的話你哥哥黑虎大人會怪罪的,啊!!” 在黑熊的動作之下,幻蝶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在一段揉捏之后,發(fā)出了令人渾身燥熱的浪叫,我能看到旁邊的小嘍啰們的下體全都像是頂了個帳篷一般。 “切,別拿我哥說事!雖然你嘴里挺會說,但是不知道背著我哥跟多少男人做過了吧?看看~才多久,都這樣了?身體比你的嘴老實多了啊~” 在幻蝶提到黑虎時,這黑熊顯然表情一變,抽出兩支手,其中一只上還有些粘粘的水漬滴落,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不過這倒是讓我曉得為什么他會如此牛逼的原因,原來他哥就是這些人的老大,黑虎。 此刻的幻蝶嘴角尖都被玩弄出口水了,顯然對于黑熊對她做的事情造成的精神上的影響還是蠻大的,希望他沒對小希做出這種事情,不然他死的可不止是碎尸這么簡單了。但以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這么玩對我簡直就是最有利的事情,此刻的我已經(jīng)完全吸收了那顆紫晶珠,身體也漸漸能動彈,試了試手,感覺全身上下都有股碎尸能爆發(fā)出來的力量。 “血影前輩,以我現(xiàn)在的強度對付這么多個你覺得能有勝算嗎?”我在心中默念血影的名字,問道。 “嗯...不太可能,不過突襲干掉里面最垃圾的那個黑熊倒是沒什么問題。” 血影估計也知道我對他的恨,不懷好意的笑道,不過從他此刻的語氣來看,現(xiàn)在他貌似有些疲倦。 “是嗎?那就靜觀其變吧!”我聽了這句話放下了心,既然能在三人中殺死最弱的一個,至少也能代表,跑路沒有問題,現(xiàn)在只能等他們放松警惕的那一刻沖向房間救出小希,實在不行再用五分之一的性命去一戰(zhàn)。 “小子,你是來救美人的?!想用自己來換她?”黑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對于他而言,此刻的我就好像是跳梁小丑,隨意都能譏諷。 “是,我可以束手就擒,讓你們抓,甚至于將這把你們老大非常想要的武器拱手相贈,不過前提是放了她!” 我之所以沒動手,那是因為本身我以為絕對逃不掉的,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了黑熊這一奇葩,也正好使得我成功恢復,但是我卻將黃冢給的耳機埋了起來,可現(xiàn)在想找卻怎么也翻不到,如果沒有這個,我估計無法將小希救出后將她交到黃冢手里,然后由我阻攔他們,因為我說實話并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秘密。 “哈哈哈哈,小赤佬!口氣很大啊,老子看上的東西你還想拿你這條賤命去換?你配嗎?!看看自己的形式,OK?我告訴你人不僅不會換,我甚至還要讓你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在我的**的聲音!” 黑熊在那哈哈大笑起來,在說話之間,兩眼還泛著淫穢的目光,他的語言顯然是想激怒我,對于他這種無法無天的家伙,在之后給他永遠能記得住的教訓才是該做的。 “他反撲我們肯定會受傷,之前可是在全力的時候我被打斷三根肋骨,與其作戰(zhàn),不如拿個女人換他罷了。” 黑象看上去也是蠻忌憚這黑熊的,估計也只是忌憚他哥罷了,畢竟人家哥是老大,皇親國戚的,不過他此刻看上去更加冷靜,至于他是不是斷了三根肋骨我是不清楚,不過黑象顯然是不想再受這種傷的。 “你不行,不是這里還有你大哥黑狼呢嗎?號稱殺手第三的家伙難不成打這個小子還要受傷?如果是那樣,那我哥養(yǎng)你們到底有什么用?!” 從黑熊口中得知之前聽說過的強者,集合除我之外的全部之力也僅僅只是將黑狼打退,而在此期間,還是他玩夠了后自己離開的,提到他說明他原來就是黃冢所說的死線多到數(shù)不清的家伙,我實在沒信心能在十分鐘之內(nèi)將他打死,甚至打殘,而如果他來,一切都泡湯了。 “我大哥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去動手跟這種渣滓戰(zhàn)斗,我一個人足矣!”黑象似乎很不想黑狼來對付我,不過這對我來講絕對是件好事。 “那就讓看看,我們所謂特攻組到底有多長啊,我去看看美人,用手指找找她的敏感處在哪,嘿嘿!” 說著就吊兒郎當?shù)某竺骐x開,而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我動手了,沒錯,我還是沒忍得住,如同瘋子一般的動手了。 “不準碰她!!!”我在一聲怒吼之后蹦跳上空,徑直朝著黑熊劈了過去,此刻我已經(jīng)不想其他的事情了,憤怒已經(jīng)在他說出那句話后將理智全部拋之腦后,而這一次用出的還是強化之后全力的一擊,也同樣是必殺的一擊。 “砰!” 黑象很眼疾手快,后撤兩部來到我刀會降落的地點,并推開黑熊,成功擋下一擊,但是此時本身就未準備好,再加上此刻的我也不是之前的我了,一刀已經(jīng)不是切出些皮,而是直截了當?shù)膶⑺陌胫桓觳灿采目沉讼聛恚谶@期間除了發(fā)出巨大的碰撞聲外竟然根本沒有多少阻力,他的手加手臂已經(jīng)啪嗒下掉在了地上,而血量則又是被吸入了血誓之中,本身因此大喘氣的我,也恢復了大半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