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四章 驅(qū)逐-《極品并肩王》
“十八皇子,下官敬重你是皇子身份,否則,以你在相州府的所作所為,下官身為相州府知府,一定會向皇上遞上一道折子,參奏你在相州府挑起民憤,肆意破壞團結(jié),讓相州府陷入了紛亂和惶恐之中。”相州府知府佟韶華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嘲諷的神色淡然的望著眼前一臉郁悶、憤怒的夏元虛,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到了這一刻本皇子才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針對本皇子設(shè)下的局,沒想到相州府上下全然成為了你谷大人的人,本皇子對你谷大人的手段和能力還真是不佩服不行呀。”聽到佟韶華的話語,夏元虛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不甘和憤怒,可是心中卻明白,事情不密而導(dǎo)致了自己的行動還沒有開始就被谷朝汝等人獲悉,盡管如此,夏元虛依然對谷朝汝充滿了憤恨,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冷冷的望著一言不語的谷朝汝。
“十八皇子,本官身為淮北郡總督,有權(quán)保護整個淮北郡上下的安穩(wěn),可十八皇子竟然想著要在相州府鬧事,肆意拉攏相州府本地的一些豪族從而破壞相州府現(xiàn)有的和平局勢,這無異于想要在相州府挑起禍端,而佟大人身為相州府知府,有權(quán)在第一時間告知十八皇子。”聽到夏元虛有些惱羞成怒的話語,谷朝汝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平淡的神色,事情已然成為了定局,自己沒有必要為了這些顏面上的事而折損了自己的清明,這件事有佟韶華做急先鋒就可以了。谷朝汝說完后便向佟韶華遞了一個眼神。
“十八皇子,針對你在相州府想要進行的一些有危害相州府上下的事,下官懇請十八皇子離開相州府,不要肆意破壞相州府的安穩(wěn)團結(jié)。”收到谷朝汝的眼神,佟韶華的眼神中閃現(xiàn)出一抹絕情,自己已然被谷朝汝抓住了小辮子而不得已加入到二皇子的陣營,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況且眼前的這位十八皇子雖然最近跟在沈言的身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可自身并沒有足夠的實力和手腕,根本就沒有向前更進一步的機會,得罪了那就索性得罪到底,還可以在谷朝汝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說不定今后還能評級誒今天這番做為而獲得二皇子的器重和賞識呢。
“離開相州府?”聽到佟韶華的話語,夏元虛的眼神明顯愣了一下,自己進駐相州府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想要獲得相州府的經(jīng)營權(quán),讓相州府成為自己可以掌控的一個大后方,從而可以向父皇證明自己的才能,也可以借此機會逐漸削弱沈言對自己的影響,然而現(xiàn)實卻很殘酷,自己的想法還沒有完全開展前就被對方獲悉了。
“相州府乃是朝廷的相州府,不是你們的,想要讓本皇子離開,除非父皇親自下達旨意。”
“十八皇子,你雖然貴為皇子的身份,但做人要有自己的底線,據(jù)下官所知,皇上曾下過口諭給十八皇子,讓十八皇子量力而行,如果身邊皇子沒有明悟皇上的意思,那下官就幫十八皇子分析分析。”聽到夏元虛有些意氣之爭的話語,佟韶華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輕視,身為一名皇子竟然說出如此這般仿佛兒童之間意氣之爭的話語,確實不夠沉穩(wěn),怪不得會舍掉沈言這個大樹不用,而想著另起爐灶。
“皇上的意思是想告訴十八皇子,相州府的事一定要根據(jù)十八皇子自身的能力來衡量,不要覺得貴為皇子就可以胡亂插手相州府的事務(wù),更不可挑起相州府各方勢力之爭,也不可破壞相州府現(xiàn)有的平靜之局,可惜的是,十八皇子根本就沒有領(lǐng)悟到皇上的意思。”
“看來父皇傳開自己和十七哥等人的口諭也一定傳到了谷朝汝等人的耳中,怪不得他們想要自己等人向老十八動手,其目的就是徹底的斷絕自己等人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這一招果然狠辣,不過幸好的是,十七哥提前跟自己和老十九說了不可同室操戈的選擇。”聽到佟韶華的話語,夏元沙的眼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震驚,看來相州府已然被谷朝汝驚訝的鐵板一塊了,自己等人留下來是否會弊大于利,或許真的正如十九哥說的那般,十七哥的選擇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十八皇子,不必驚訝佟知府是如何知道皇上的口諭,因為我們在相州府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沒有逃離佟知府等人的監(jiān)視,這一點在下一開始確實沒有想到佟知府等人的能量竟然這么強大,否則,在下即便無法給十八皇子出謀劃策,也會提醒十八皇子一二。”瞧見夏元虛有些崩潰的邊緣,黃維遷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連忙站出來安危十八皇子道。
十八皇子的狀態(tài)是黃維遷部署相州府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如果十八皇子這個時候崩潰了,那就起不到最佳的效果,大人也將無法給相州府上下或者某些人落實一個證據(jù)確鑿的罪證,也就沒有了出兵相州府的理由,所以,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夏元虛奏折崩潰的邊緣。
“這么說來不是本皇子事不密而泄露了風(fēng)聲,而是本皇子的謀劃和部署全都落入了相州府有關(guān)人員的耳中?”聽到黃維遷的話語,夏元虛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疑惑的神色,黯然的望了黃維遷一眼。
瞧見夏元虛的神色,黃維遷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谷大人竟然將相州府經(jīng)營成上下一塊了,說實話,本皇子打心眼里佩服顧大人的手段呀。”瞧見黃維遷肯定的點頭,夏元虛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自嘲的神色,自己滿以為憑借進入淮北郡以來的戰(zhàn)功可以震懾住相州府上下,從而自己可以從容的部署相州府,最終獲得相州府的經(jīng)營權(quán),可現(xiàn)實卻給了自己一記極其響亮的耳光,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眼前這個看似和藹可親的谷朝汝造成的。
“十八皇子如果這樣想,本官還真的無話可說。”聽到夏元虛說的這番話語,谷朝汝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隱晦的波瀾,皇上最忌諱的便是自己在相州府的部署,將相州府上下經(jīng)營成鐵板一塊,如果放到了十幾年前,即便二皇子許諾自己再大的好處,自己也不會這么做,而現(xiàn)在嗎,皇上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別的人不知道,谷朝汝身處吏部尚書這么多年,多少還是有些底的。
“如果蕪州府的廂軍沒有被侍講調(diào)離,本皇子就不敢相信你們敢這樣跟本皇子說話。”夏元虛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