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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八章 自以為是-《極品并肩王》

    “這里還真熱鬧,不過這里還真讓咱家一陣好找。”戒翁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望了躺在懸崖邊角的沈言一眼,沈言的傷勢雖然很嚴重,卻無姓名之憂,隨即將目光落在了霍庭安的身上,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復雜的神色,眼神的余光微微打量了白蓮教圣母一眼,淡淡的說道。

    “誰?”霍庭安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怒火,似乎要爆發(fā),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中帶點陌生的聲音在耳邊突然想起,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戒翁顫巍巍的站在不遠處,仿佛懸崖上的風一下子就能將他吹跑。

    “原來是戒翁。”

    “霍庭安,你已被皇上下旨終生監(jiān)禁,然而你卻違背了皇上的旨意,偷偷的跑到了這里,著實大膽。”戒翁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神情,淡淡的望了霍庭安一眼。

    “你是跟咱家回去向皇上請罪,還是讓咱家將你打倒后,再拖著你回金陵向皇上請罪。”

    “戒翁武功雖強,可我手里有一張王牌。”霍庭安沒想到戒翁竟然跟蹤自己追到了這里,而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你說的是躺在懸崖邊角的那個年輕人吧。”戒翁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霍庭安內心中的想法,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雖然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是跟咱家并沒有太大的交情,如果換成許三原那小子前來,或許還真的被你這句話給震住了,可惜,此人對咱家而言,構不成任何威脅。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一試。”

    “霍庭安,此人是誰?”白蓮教圣母從來沒有看到過霍庭安有著如此的神情,即便霍庭安被三皇子威脅時,霍庭安依然一副輕松的神態(tài),而不像眼下表面上很輕松,可內心中已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如果不是條件允許,霍庭安或許做的第一個動作便是逃走。

    “戒翁,大內侍衛(wèi)統(tǒng)領,半步宗師的實力。”霍庭安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放松警惕的神色,生怕戒翁趁著自己不注意的實話擒住自己。

    “半步宗師?”聽到霍庭安的話語,白蓮教了什么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苦澀來,自己明明離這個境界并不遙遠,仿佛就隔了一層白紙,可不管自己怎么修煉,就是無法突破這個境界,依然被卡在先天的巔峰狀態(tài),無法寸進。

    “你以為大夏朝廷就沒有高手嗎,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參與到三皇子的這攤渾水中來,可是你不聽,覺得有那些世家子弟的加入,即便不如大夏朝廷,可相差也不會太大,結果呢,軍事上被沈言一個小小的大夏皇家軍打的支離破碎,武學上,大夏更是有戒翁這樣的半步宗師存在,所以,白蓮教的宏圖偉業(yè)根本就沒生存的土壤。”霍庭安瞧見白蓮教圣母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帶著一絲淡淡的抱怨,緩緩說道。

    “這個時候說這些有用嗎,你的年紀遠比沈言大,可你的見解還不如沈言呢。”聽到霍庭安有些呱躁的抱怨,白蓮教圣母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復雜的神色,如果霍庭安不是從小跟自己一塊兒長大,自己對他又何必如此。

    白蓮教圣母心中又何嘗不知到霍庭安對自己的心思,然而,自己對霍庭安沒有絲毫的感覺,唯獨只有兒時的一些美好記憶,加上霍庭安確實在武學上有一定的天賦,所以,自己才會造就了霍庭安的一身修為,這些事并沒有涉及到任何的兒女私情。

    可惜的是,霍庭安并不這么認為,他認為自己對他那么好,是對他有意思,是在暗示他,并讓他向自己展開追求,自己也曾多次暗示他,不過,卻被他誤認為這是對他的考驗,后來自己確實也需要霍庭安錦衣校這個身份的幫助,所以,就默認了霍庭安對自己的態(tài)度,只要自己不給他機會,他就會逐漸死心。

    誰知,這么一糾纏就是將近是你啊你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來,霍庭安雖然并不像王天佐那樣對自己,可是,也著實讓自己感到無比的煩惱。為了白蓮教的大業(yè),自己一直這么忍著霍庭安的自私和無賴。可是,今天霍庭安竟然嘲諷自己無能,這著實讓自己感到無比的生氣。

    “我不是像向你抱怨什么,而是想要告訴你,你的那一套現在還行不通。”霍庭安似乎并沒有感覺到白蓮教圣母內心中的火氣,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位想必就是讓朝廷頭疼不已的白蓮教圣母吧,確實不錯,不但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而且一身修為也出于圓滿狀態(tài),只要找到一個奇跡就能突破先天巔峰而邁入半步宗師狀態(tài)。”戒翁靜靜的聽著霍庭安和白蓮教圣母對話,并沒有著急,而聽到兩人話語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戒翁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莊重,淡淡的望著白蓮教圣母,緩緩說道。

    戒翁臉色莊重,除了白蓮教圣母的實力外,也是抱著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原則。

    “戒翁,如果我主動跟你回去向皇上請罪,不知戒翁能否放過白蓮教圣母?”霍庭安知道自己和白蓮教圣母聯(lián)手也不是戒翁的對手,就仿佛兩個沈言也不是自己的對手那樣,所以,已然預料到了白蓮教圣母會被戒翁擊殺,或者被擒住,白蓮教圣母何等的高傲,又怎么能受得了這般奇恥大辱,為了能保住白蓮教圣母一條命,加上自己監(jiān)禁終生的結局,不如試著讓戒翁不向白蓮教圣母動手。

    “霍庭安,你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以為你是誰呀,竟然管起本座的事來。”聽到霍庭安如此討好自己,白蓮教圣母非但沒有感到一絲感激,反而感到更多的討厭。這不是說白蓮教圣母沒有人情,而是白蓮教圣母最討厭的就是霍庭安這種自以為是的救世英雄,認為這個世界應該都圍繞著他在轉,什么都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