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覃槐安,你怎么看?”沈言的眼神中帶著一起期待,微笑著望了對方一眼。 “兵強馬壯,可與北胡一戰(zhàn)。”覃槐安沉吟片刻,點點頭道。 “你們說的不錯,北胡乃游牧民族,馬背為生,體格彪悍,居無定所。長期漂泊不僅鍛煉了他們的馬上技能,也增強了他們的危機感,所以才會戰(zhàn)力強悍,不懼生死。”沈言微微打量了覃槐安和朱銘鉉的神色,將兩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微微一笑,說道。 “你們實力雖然強悍,但與北胡騎兵還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再者說,你們這些年也耽于安逸,訓(xùn)練強度不過,因而如與北胡發(fā)生戰(zhàn)事,我估計開戰(zhàn)之初,吃上敗仗也屬正常。”說到這里,沈言見覃槐安和朱銘鉉的臉上都流露出憤懣的神情,淡然一笑,接著說道,“正所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隨著戰(zhàn)事的展開,我大夏軍民知恥而后勇,逐步鍛煉成長,日漸彪悍,用不了幾日,就可與北胡一樣騎馬射箭,并斬殺他們于馬下。想想我大夏屹立三百多年,遭遇欺辱何止百次,我們又何曾怕過誰來?你們也不用妄自菲薄。” “先不說這些遙遠的東西,我們首先想的是如何提升我們的實力,再想著如何在一個月后擊敗金陵的精銳,最后才能去想與北胡游騎一戰(zhàn)。”沈言的眼神中浮現(xiàn)一絲擔憂、一絲期待和一絲自信,“好了,不說了,我們接著看衛(wèi)重安和裴向東的對抗演練,看看有沒有需要彌補的漏洞。” “哎呀,可惜。”朱銘鉉見衛(wèi)重安的一個沖刺被裴向東擋住,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臉上流露一絲遺憾。 “裴向東雖年輕,可他的一身武力值在我們這群人中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衛(wèi)重安想要憑借蠻力取勝,無異于螳臂當車。”覃槐安感同身受的說道。 沈言一邊聽著朱銘鉉和覃槐安的感慨,一邊凝視的望著衛(wèi)重安和裴向東的攻防演練,腦海中也認真思考著如果自己是衛(wèi)重安,如何花最小的傷亡擊敗裴向東,而不是這樣跟裴向東你一招我一式的打來打去,先不說實力是否相當?shù)膯栴},身為主將勇猛固然可以激發(fā)士氣,可一旦被對方的主將或士兵纏住,而對方主將或士兵采取有效的陣型擋住衛(wèi)重安的攻勢,那這次發(fā)起的攻勢就失去了意義,只是徒增傷亡。 如果自己換成防守呢,這樣一對一的與攻方展開單挑真的好嗎?就是最有效的方法嗎? 這樣的單挑確實很有浪漫色彩,也能充分顯示個人英雄色彩。想到這里,沈言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這樣一副唯美的畫面:兩軍交戰(zhàn)之際,士兵排好陣型。雙方的將領(lǐng),乘白馬或紅馬,持長槍或大刀,穿銀盔或金甲,縱馬出列,奔至最危險的第一線,高聲喝道,“爾等鼠輩!誰敢出陣與吾交鋒?” 這時,對方的陣營里,既不用亂箭射他,也不用群起毆他,竟然也是一樣,閃出一員驍將,奔至最危險的第一線,高聲喝道:“汝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吾槍下不死無名之輩!” 接著,就是兩個人的單挑。你騎馬沖過去,然后對架起長槍擋住,戰(zhàn)馬錯開,調(diào)轉(zhuǎn)方向,發(fā)起再次重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