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敵人方面。 第24裝甲擲彈兵師弗朗茨少將一大早就抵達了卡林諾夫卡,在隨軍牧師設置的簡易靈堂里看到了放了一天已經有些浮腫的倫道夫少將的尸體。 “可憐的倫道夫,”弗朗茨在結束默哀之后微微抬頭,看著倫道夫的臉,“我知道他想學在加洛林戰役里一直沖在最前方的那位年輕的埃爾文,所以把司令部推到了非常靠近前線的地方。” 裝15師參謀長說:“節哀順變,我聽說您和師長在軍校時是同窗。” “我比他大三屆。”弗朗茨點到為止,沒有再繼續說過去的事情了,而是把話題轉向今天的戰斗,“我接到報告,部隊現在被地雷遲滯了?” 裝15師參謀長:“是的,居然在距離城市五公里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地雷,應該是昨天晚上埋的。” 弗朗茨少將:“你沒有留下監視敵人的部隊,所以才會出這種問題。怎么,被敵人的新式坦克嚇破膽了?” 參謀長表情立刻局促起來:“這……” 弗朗茨少將:“聽說是一輛涂成白色的特三四坦克?” “不,我記得不是,顏色應該就是普通的安特軍保護色涂裝,”參謀長舉起右手,食指一邊在空中畫圈一邊回想當時的情景,“戰術編號是422,編號旁邊還畫著一匹白馬。另外,無線電天線上還有一面又臟又破的旗幟。” “又臟又破的旗幟?”弗朗茨少將重復道,“這是一個具體的形容,還是有特別的含義?” 參謀長:“具體的形容,就是安特帝國的國旗變得臟兮兮的,有很多血污在上面。” 弗朗茨少將一邊用馬鞭拍打著掌心——很多容克貴族軍官就算不騎馬,也會帶一根馬鞭,以取代文明棍。 據說容克貴族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和新興工業貴族區分開來。 弗朗茨少將一邊拍打掌心,一邊嘀咕:“血污,臟兮兮的旗幟,坦克上的旗幟臟和破都可以理解,血污是怎么來的?坦克也飆血嗎?” 參謀長只能搖搖頭。 弗朗茨少將想了一會兒,決定不去管這些:“你被坦克嚇破了膽,倉皇的退回了卡林諾夫卡,甚至沒有留下監視敵人的部隊,導致敵人重新布雷。事后會追究你的責任。” 說著弗朗茨做了個手勢,于是他的副官立刻遞上一朵白花。 弗朗茨把白花扔進倫道夫的棺槨,轉身向外走去。 靈堂右邊就是現在裝15師的師部,有一扇小門直接連通。 弗朗茨進入小門,來到地圖跟前,用馬鞭拍著地圖上:“洛克托夫!現在由敵人名聲大噪的白馬將軍鎮守。 “這個白馬將軍,之前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我們與安特軍的交流活動中,卻一次次的痛擊我軍! “情報部找不到他在大學的名次,最近十五年從蘇沃洛夫軍事學院畢業的學生,前一百名里都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我們優秀的軍官團是被一個差生打敗了嗎? “這簡直匪夷所思!就像一個下士可以統領整個普洛森帝國一樣可笑!” 說完弗朗茨少將又用馬鞭敲了幾下地圖。 地圖室里的參謀不管是15裝的還是24裝擲的都沉默不語表情嚴肅。 弗朗茨少將嘆了口氣:“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干掉這個所謂的白馬將軍,粉碎安特帝國的抵抗意志!就像我們要——我們要迅速的占領他們的首都圣葉卡捷琳娜堡一樣!” “帝國萬歲!”弗朗茨少將的副官喊了一句。 “萬歲!”其他人趕忙跟上。 “好了!”少將豎起手里的馬鞭,“現在排雷的工作進度如何?” “敵人的雷場沒有火力掩護,工兵認為到十點半可以開辟出安全的前進通道。” 弗朗茨:“好,在那之前繼續對洛克托夫進行炮火準備。炮兵的彈藥在路上堵了那么久,該消耗一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