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忠站起來,結果因為走太久了腳還是麻的,差點一個趔趄跪地上。 多一顆星的審判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您小心點,在我們面前摔出問題了,我們又要增添惡名了。” 你們也知道你們名聲不好啊。 王忠只是這樣想而已,葉戈羅夫直接說:“你們也知道你們名聲不好啊?” 王忠瞪大眼睛看了眼葉戈羅夫,心想你這么猛的嗎? 巴甫洛夫的表情則像是在抱怨:“這個泥腿子在說什么呢!” 審判官笑了:“我們的任務,就是讓人恐懼。如果大家看到我們都不恐懼了,潛伏的敵人也不會恐懼,他們會變得膽大妄為,不是嗎?所以我們還是讓人感到恐怖比較好。” 王忠和自己的軍官班子——其實就葉戈羅夫和巴甫洛夫兩人——面面相覷。 他決定跳過這個事情不討論,便站直了身體,對審判官說:“帶路吧。坐你們的車嗎?” “阿廖沙!”在審判官張嘴前,一聲呼喚從背后傳來。 王總一回頭,看到柳德米拉小跑過來,右手端著個盤子,里面有面包和烤腸,還有酸黃瓜,左手則拎著個杯子。 “你吃一點。”柳德米拉說,“上次吃東西還是剛天亮的時候呢,又走了那么多路了,你肯定餓了。” 王忠點點頭,他確實餓了。 他首先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然后默默的把面包放回去。據說是有那種烤得很香的大列巴的,但是這塊木頭明顯不是。 帶著忐忑的心情,王忠拿起了烤腸,來了一口之后,二話不說全塞嘴里。 以后記住了,烤腸值得信賴——估計肉都值得信賴。 最后王忠來了點酸黃瓜。 這東西吃起來就像——就像酸黃瓜。 吃好了之后王忠抹抹嘴,接過柳德米拉遞來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發現這里面不是水,是奶。 王忠:“哪兒來的奶?” “那邊一桶呢。”柳德米拉指了指不遠處伙房里帶水龍頭的大桶。 王忠:“哦,牛奶啊。” “嗯,不然還能是什么奶?”柳德米拉迷惑的問。 王忠努力不讓自己眼睛亂看,答道:“我以為是馬奶。” 柳德米拉更迷惑了:“你想喝馬奶嗎?現在不好搞吧?” 王忠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液體喝完,還給女孩:“牛奶挺好。我走了。” “對了,”柳德米拉又說,“葉采緬科修士去集團軍教會了,說不定我們會被配置到別的地方,阿廖沙,我……” 王忠一聽自己神箭小組要被搶走,大怒,坦克還沒搞到呢,還搶我神箭,便提高音量說:“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不能走!我現在就去見集團軍主教,我去跟他說!” 柳德米拉松了口氣,然后表情變得柔和起來。 看起來她很高興。 王忠則怒氣沖沖的上了審判庭的車,坐在后座上念叨:“搶我神箭,開什么玩笑。” 坦克沒有,還把我的“短號”反坦克導彈組(就是指神箭小組,王忠把他們視作反坦克導彈組)調走了,這仗沒法打了,我要跟旅長——不對,是集團軍主教好好抱怨抱怨! 兩個審判官也上了車。 葉戈羅夫打算上車來著,審判官說:“你們就不用去了,把作戰經過寫成報告,會有參謀來拿的。” 葉戈羅夫咋舌,回頭看了眼格里高利軍士長。 軍士長立刻會意,提著繳獲的mp40就上了吉普車的后座,坐在王忠旁邊。 “我是警衛員。”軍士長說,“帶個警衛員很正常吧?” 審判官點點頭,直接發動車子。 車子就這樣離開了學校。 ———— 審判官離開后,第三后阿穆爾團的士兵們全都松了口氣,場面又迅速的熱鬧了起來。 野戰煮飯隊的年輕姑娘們則開始談論起剛剛離開的那位伯爵。 這些都是在博格達諾夫卡本地征召的姑娘們,有一些甚至在內戰結束后才出生,更多的在內戰時期還是不記事的小孩子。 雖然博格丹諾夫卡遭到了普洛森人的空襲,但普洛森人的攻擊目標很集中,主要是火車站和車站旁邊的機車維修工廠,博格丹諾夫卡的大多數人并沒有真的見過被普洛森飛機炸傷炸死的人。 所以這些女孩對戰爭的殘酷并沒有什么概念,對戰爭的想象主要來自電影音樂和詩歌。 她們在熱烈的討論著剛剛伯爵剛剛說的話: “娜塔莎,你聽到了嗎?剛剛伯爵說‘那我可以給兩位介紹一下從地獄返回的路’,太帥了!” “對,說這話的時候他那張臉,我心臟都要飛出來了!” “對了,剛剛給伯爵送吃的女孩是誰?看起來就比我們大一點。” 姑娘們一邊干活一邊熱鬧的嘰嘰喳喳的當兒,負責掌勺的大嬸用攪湯鍋的大勺子用力敲著鍋邊緣:“別吵了,認真干活吧姑娘們!娜塔莎,瞧瞧你削的土豆,我在這里都看到有沒削干凈的皮!” 話音剛落,士兵那邊就有人喊:“那個土豆我吃!” 這引發一片哄笑。 但大嬸根本沒看士兵們,而是繼續對姑娘們數落道:“內戰的時候我也參加的野戰煮飯隊,就和你們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