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吉普車開上山頭之后,王忠對葉戈羅夫說:“你站在顯眼的地方。蘇芳,把旗幟展開,確保別人能看清楚這是我們的軍旗。” 蘇芳一臉迷惘,好像不知道王忠為啥特別強調軍旗,但她還是把軍旗展開了。 王忠跳下車,拿著望遠鏡來到葉戈羅夫身邊,舉起望遠鏡看向遠方。 山頭上勉強可以看見敵人的兵站,但是就算王忠把望遠鏡的倍率調到最大也看不分明。不過這難不倒他,直接一個切換,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不過王忠沒有關注兵站,而是先看向自己所在山包不遠處的一塊移動中的視野。 那是偵查完兵站撤退的偵查兵,王忠命令展開旗子、讓葉戈羅夫站在明顯的地方,都是為了避免被偵查小隊當成來巡視的普洛森大官。 死在友軍手里可是這個戰爭中最沒有價值的死法。 偵查小隊應該已經能看見軍旗了,王忠切換回肉眼視角,拍了拍葉戈羅夫的肩膀:“偵察隊回來了,和他們打個招呼。” 葉戈羅夫也拿著望遠鏡,聽到王忠的話一臉疑惑,他看了看遠方,又看了看望遠鏡:“你看到偵察隊了?” 看到了,從上帝視角。 王忠只能糊弄道:“他們的隱蔽技巧還要提高。” 葉戈羅夫眉頭擰成麻花,就在這時候前面的樹林里鉆出一名拿著普洛森制式沖鋒槍的大個:“不許動,舉起手來!” 葉戈羅夫:“格里高利,槍放下。” 大個子挑了挑眉毛仔細辨認了葉戈羅夫的長相之后才放下槍:“怎么回事?您怎么到這里來了?” 葉戈羅夫:“前敵偵查。還有剛剛伯爵大人在幾百米開外就發現你們了,還批評了你們的偽裝!” 王忠尷尬了,自己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想到葉戈羅夫當真了。 叫格里高利的大個子嘟囔道:“伯爵?哪個伯爵?” 他仔細打量王忠:“不認識,我們不是歸公爵大人指揮嗎?” 王忠:“公爵大人死在敵人的艦炮轟擊中了,現在由我來指揮你們。報告偵查的情況。” 格里高利:“普洛森鬼子完全沒有戒備,我們摸了邊緣的兩個游哨,他們根本沒有發現。” 王忠切換到了俯瞰視角,卻發現兵站被戰爭迷霧籠罩了,看來他必須要把望遠鏡舉起來放在眼睛前面,才能驅散這個距離上的迷霧。 他切回肉眼,準備舉望遠鏡,卻看見好幾個安特軍士兵從草叢里鉆出來,站到了格里高利身后。 格里高利則一副在等待的模樣,于是王忠又問道:“兩個游哨抓過來了嗎?” “沒有,我們想審問的,結果他們想喊叫,就全都抹了脖子。”格里高利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看來這個手勢也是多元宇宙通用的手勢。 王忠點點頭,舉起望遠鏡再切視角。這一次敵人兵站被“點亮”了,確實還是剛剛那副“歲月靜好”的模樣,甚至沒有人看到山包上的安特軍旗。 王忠放下望遠鏡,回頭對蘇芳說:“把軍旗卷起來,不用撐著了。” 他轉向葉戈羅夫:“我們要奇襲這個兵站,讓部隊停在山后面反斜面上嗎,征集一百名有經驗的老兵,盡可能的把沖鋒槍和手榴彈集中到他們手里。” 葉戈羅夫點點頭,立刻轉身去下命令,王忠則看向格里高利:“你是偵查隊長?” “是的,中校——伯爵大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