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流水聲中,喬蕎的聲音起起伏伏。 許久許久后,商陸才重新幫她沖洗了一遍身子,抱她回床上休息。 喬蕎累得只想睡覺。 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剛剛睜開眼睛,商陸的吻又落了下來。 喬蕎有些防不勝防,卻覺商陸越來越撩人,指腹撫著她細膩的腰間,已讓她睡意全無。 身子輕飄飄的,仿佛是要飛入天空。 忍不住,發出一些連她都覺得有些羞澀的聲音。 外面的天色又濃又黑。 屋子里的地腳聲控感應燈,隨著屋內的聲音,亮了又滅了,滅了又亮了。 四十多分鐘過去后。 喬蕎推了推身上的商陸,“老公,你起來一下,好嗎?” “嗯?”商陸睜開眼,深邃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喬蕎壞壞一笑,“你起來,靠坐在床頭,我來。” 從商陸的鼻息里,傳來一聲明顯的笑意。 旋即,捏捏她的鼻尖,“小醉貓今天想在上?” “你累了那么久,換我出力。” 商陸很尊重她,起身,靠坐床頭。 隱約的地腳燈中,他腰上腹部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十分結實有力。 喬蕎翻身,腿一跨。 明亮的玻璃窗上,映下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纖細的腰身被商陸結實的臂力,緊緊握著。 …… 夜色下的另一頭。 何啟東開著車子從外面辦事回來。 一路上,他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 今天是10月10號,已經嫁人的喬蕎,還記不記得這個日子? 她真的已經徹底放下他了嗎? 今天這個日子,她又在做什么呢? 回到怡瑞別墅,何啟東看著別墅門前的燈,總覺得有些清冷。 他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都已經嫁了,這個時候她在做什么,又關他什么事? 但,忍不住的去想。 開了門,推門進去。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讓何啟東更覺清冷寂寥。 他一米九的個子,在漆黑空曠的別墅里,顯得更加形單影只。 啪! 突然,燈被打開。 五彩繽紛的彩炮從屋頂緩緩落下來。 清冷空曠的屋子里,終于有了一絲熱鬧的氣息。 彩色禮炮緩緩下落時,映著一張年輕漂亮的臉頰。 鄧晚舟手握著炮筒,唱起了生日歌! 七年前。 每到陽歷10月10日,給他唱生日歌的人是喬蕎。 喬蕎從不會落下他的任何一個生日。 這七年,依然有人不落一次的,為他唱生日歌。 可唱歌的人換了,何啟東的心,再無任何波瀾。 彩炮落了一地,緩緩歸于平靜,何啟東看著興高采烈的鄧晚舟,冷冷抬唇: “去年我就告訴過你,我不需要你給我過生日。” 像是一桶冰冷的水,從鄧晚舟的頭上,劈頭蓋臉地澆下來。 澆滅了一半的熱情。 但臉皮厚的人,怎可能被一句話給擊退? 鄧晚舟笑了笑,“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堅持,是我的事,反正我說過,以后你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會陪著你。” 這句話,喬蕎曾經也說過。 何啟東的眼神黯淡下去。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你的前女友。”鄧晚舟看著他。 他道,“那你還做這些毫無意義的堅持。” 鄧晚舟彎眉一笑,“人活著,總要大膽一些,愛一個人,翻一座山,追一個夢。” 她的大膽給了何啟東。 她的愛也給了何啟東。 她要翻的那座山也是何啟東。 她要追的那個夢,依然是何啟東。 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豈能因為他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就輕言放棄呢? “你對我第一次表白時,我就說明了,我們沒結局。”何啟東依然不為所動,“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那又怎樣?”鄧晚舟不在乎。 “你知不知道,我前女友是誰?” “我認識?” “你堂哥突然結婚了,你知道吧?” “你的意思是說……”鄧晚舟很聰明,已猜到了十之八九,“你的前女友是喬蕎,是我三哥的老婆?” 何啟東默認。 鄧晚舟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巧。 她想要取代的那個女人,竟然是三哥的老婆,那個上次在大排檔見到她,榮辱不驚的女子? 她苦笑,“怎么會這么巧!” 她追問,“所以,上次你和東科毀約,停止對我三哥數據庫的攻擊,并不是因為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了我三哥,而是因為我三嫂?” “你回去吧。” 回避她的問題,何啟東踩在一地的五彩斑斕中,長腿一邁,就要上樓。 鄧晚舟上前,拉住他的手。 “阿東,我蛋糕都帶來了,你總要給個面子,把蛋糕切了吧。” 何啟東掙扎,要從她細膩的手掌上,掙脫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