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蕎的注意力明顯被帶偏了。 剛剛應(yīng)對自如的商陸,這才松了一口氣。 實(shí)際上,喬蕎問他鵬城首富的新聞時,他后背崩得很緊。 生怕被拆穿。 幸好今天那條新聞發(fā)出來沒多久后,他立即讓人把他和商仲伯戴口罩的照片,給徹底刪除了。 這個時候,商陸不想分心。 只想完完全全的和喬蕎結(jié)合在一起,以解他二十二天來的相思之苦。 他抱著喬蕎,已來到了浴室。 花灑打開。 熱水細(xì)細(xì)灑灑地流下來。 玻璃隔斷門內(nèi),很快霧氣繚繞,朦朧成片。 剩下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扔出來。 很快,一地凌亂。 情正濃時,地上西裝褲袋的手機(jī),響個不停。 商陸的吻,已到了喬蕎的胸前。 她輕輕推了推他,“商陸,電話!” “別管它!” 商陸握著她的腰肢,往身前緊緊一帶。 “商陸,接吧。” “不接。” “萬一是爸呢?” 今天下午她才給公公商仲伯,打了一通電話。 商仲伯說他一個人在家割豬草。 怕他有個什么急事。 喬蕎非推開伏在她胸前,一身血?dú)夥絼偅瑵M眼深情如火的商陸。 “二十二天都等過來了,接完電話再做也不遲。” 喬蕎推開他。 兩只赤足邁出隔斷門,踩在外面的深色地毯上,立即印出淺淺的水痕。 她彎腰拾地上的西裝褲袋,往里掏出手機(jī)。 晶瑩的水珠,沿著她纖瘦緊致的身體,緩緩?fù)碌温洹? 滴得商陸更加小腹一熱,難以克制。 他把掏出手機(jī)的喬蕎,一把拉回來。 手機(jī)屏幕上,來電還在繼續(xù)響鈴。 喬蕎伸手擋住了他吻來的唇,指了指手機(jī)里的來電顯示。 “商陸,還真是爸。你接啊。” 商陸皺眉。 什么時候不打過來,偏偏這個時候打? 真是掃興。 伸手要掛斷,喬蕎已經(jīng)往后一躲,順手接了電話。 “爸!”她瞪了商陸一眼,示意他別胡鬧。 商仲伯一聽是兒媳婦的聲音,特別高興,“喬蕎,商陸回去了啊。你們在一起吧?” “我們都在家。”喬蕎警惕著隨時都會胡來的商陸,道,“商陸他去洗澡了。” “哦。” 商仲伯有些擔(dān)心今天的新聞?wù)掌皇隆? 他試探地問道,“喬蕎,你和商陸沒什么事吧,你們還好吧?” “爸,怎么突然這么問?”喬蕎不明白。 商仲伯顯得有些尷尬,“就是問問,隨便問問。” 既然兒子在洗澡,那他就跟兒媳婦聊聊吧。 反正商仲伯喜歡和兒媳婦聊天。 他可寶貝這個兒媳婦了。 就跟寶貝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喬蕎身前的商陸,有些不耐煩了。 他直接出聲:“爸,你還想不想要孫子?” “你洗好澡了?”商仲伯問。 “正在洗。”商陸從喬蕎手中,搶了手機(jī)。 掛電話前,不忘補(bǔ)充一句: “和你兒媳婦一起,正在洗澡,掛了,別打過來壞好事。” 啪! 商陸干脆利落地掛電話,隨手把電話擱在角落的置物架上。 那頭的商仲伯聽到兒子的聲音,不由偷笑。 依著這臭小子的血?dú)夥絼倓艃骸? 他抱小孫女兒的愿望,很快就能實(shí)現(xiàn)了。 啦啦啦啦啦,小孫女兒呱呱墜地的樣子,肯定很萌很可愛。 商仲伯想:不行,他得趕緊去給小孫女準(zhǔn)備公主裙,小帽子,小襪子,小手套。 東山鄰地。 “商陸。”喬蕎數(shù)落道,“剛剛干嘛那樣跟爸說?你搞得我好尷尬啊。” “我說的是事實(shí)。”商陸好整以暇,“難道要跟爸撒謊?” “撒一下謊又怎樣,非要說我跟你一起洗澡。” 好尷尬呀。 “我從來不喜歡撒謊。”說著,商陸握了握她的腰肢,往身前一帶。 “可是……” 低頭時,商陸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花灑下的熱水一直往下噴著。 浴室里的熱氣越來越足。 霧蒙蒙的玻璃隔斷門上,一雙白皙的手掌歡快地按上去。 似乎是在用力地抓住什么。 直到商陸那男人的大掌從她的手背處覆上來,將其緊緊按住。 雙掌重疊。 十指緊扣。 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玻璃門。 許久許久后,喬蕎白晰的手掌軟綿綿的滑下來,身上的力氣仿佛全部被抽干。 她輕輕纏住商陸的腰,腦袋貼進(jìn)他的胸膛里。 “商陸,下次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在浴室。玻璃門好硬啊。還是軟軟的大床更舒服一些。” “誰叫你越來越像只小妖精!”他輕刮她的鼻尖,吻了吻她的臉。 “我沒力氣了,你幫我再洗一遍,好不好。” “好!” 給她洗完,商陸拿浴巾將她包裹住。 打橫將她抱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