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商陸哪里受得了喬蕎這樣的熱情和主動。 全身的血液頓時沖到小腹。 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氣。 呼氣時,滾熱的氣息像熱浪一樣噴在喬蕎的臉上。 還帶著濃濃的雄性的荷爾蒙氣息。 見他這么有感覺,喬蕎調皮一笑。 “商陸,你這么經不起撩呢!” 哈哈! 真是個純情的男人,撩他一下而已,身體崩得這么緊。 “你這樣撩下去,是會出事的。” 商陸勾著她的細腰。 掌心的力道充滿了雄性的力量,卻又十分溫柔。 堅不可摧的意志,不知是在何時,被她瓦解。 理智也被她扼住。 快要失控。 “出事就出事。”喬蕎再次調皮一笑,“反正我做好準備了。” “……” “我確定要跟你共度余生了。” “……” “我的身體早晚都是你的。” “……” “倒是你,商陸,你做好準備了嗎?” 她的鼻尖,輕輕碰了碰商陸的鼻尖。 兩人挨在一起。 呼吸相融,滾燙灼人。 喬蕎的嘴角依舊噙著調皮的笑意。 商陸卻已是幾近失去理智,連聲音也啞了下來,“喬蕎,今天晚上不能。” 喬蕎低頭。 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落在他的睡衣扣子上。 輕輕一敲,似要敲開他的心房。 “你確定,不是今天晚上?” “喬蕎,再給我一些時間。”他用力吻住她的額頭。 昂起腦袋來,她調皮一笑,“今天晚上,你真的不想和我睡?” “想。”他無比堅定,“但我不能。” “那好吧。”喬蕎退開半步,沖他甜甜一笑,“晚安。” 轉身。 走進臥室。 輕輕關門。 沒有再給商陸任何反悔的時間。 靠在門后,喬蕎快要羞死了。 剛剛她真的太主動,太奔放,太大膽了。 不過剛才商陸被她調戲時,看他那難耐克制的樣子,想想就好玩! 反正是她老公。 她想調戲就調戲,想玩就玩。 別人也管不著。 如今她和商陸的關系,進展得蠻順利的。 她喜歡這樣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 鉆進被窩后,喬蕎心情美美噠。 這天晚上,她睡得很美,很香。 以為能一個美覺睡到天亮。 但做完一個美夢后,她進入了一個噩夢。 從小她就特別愛做夢。 也許是小時候沒東西吃,沒有營養,體質不好,所以才愛做夢。 又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她沒什么安全感,所以睡不踏實,才這般多夢。 大半夜里,她哭喊著。 “媽媽,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走。” “媽媽,求求你帶我一起走。” “我養不活你,你別跟著我。” “媽媽,我不吃肉,我可以吃很少,很少的,你肯定能養活我的,求求你帶我一起走。” “帶上你這個拖油瓶,我還要不要嫁人了?滾開。” “媽媽!媽媽!!媽媽……” 根本看不清媽媽的臉。 這么多年過去了,媽媽到底長什么樣子,記憶里已經模糊了。 夢里唯一很清晰的,是那天媽媽踢開她,狠心離開的時候,天空下著雪。 雪很大。 很冷! 被踢開時,摔在地上,磕到了石子,她流了好多的血。 鮮紅的血,把白白的雪地也染成了紅色。 夢醒的時候,喬蕎才驚覺,這鵬城32度的高溫天氣,她卻冒了一身的冷汗。 似乎已經有許久,許久,沒有再半夜做噩夢哭醒了。 她記不清是多久了。 反正和商陸結婚后,她只做過一次被父母丟棄的噩夢,之后就再也沒有半夜夢著哭醒。 原以為有商陸的陪伴,童年的那些陰影真的可以被治愈。 但并沒有。 那句話,誠然沒有欺她: 幸運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她是后者。 “喬蕎!!” “喬蕎,你沒事吧?” “喬蕎,開門。” 門外,商陸用力拍門。 喬蕎擦了擦夢里哭過的雙眼,下了床,穿上拖鞋,前去開門。 “喬蕎,你沒事吧?” 商陸看著她。 滿眼擔憂。 她屋里沒有開燈。 過道的地腳燈隱隱約約,照著她哭過的雙眼。 像兔子一樣,紅紅的。 商陸心疼死了,“剛剛聽你一直哭著喊媽媽。” “我沒事。”喬蕎笑了笑,“只是做噩夢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