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落在商陸手臂上的花瓶,嘩嘩嘩碎了一地。他不去管自己有沒有受傷,先是看了看受驚的喬蕎。“拿什么防身不好,非要拿花瓶?” 忙把她手中的碎花瓶口拿開,又看了看她。“有沒有傷著哪里?” “沒有。” 喬蕎搖頭,“商陸,你怎么來了?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進了小偷。” “這里是高檔住宅小區(qū),哪里來的小偷。” 再三確認商陸沒有被她砸壞后,喬蕎瞪了他一眼。“你還沒有跟我說,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你不是說你想我了,想我陪在你身邊?” 好不容易等到她這句話,他當然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刮了刮她的鼻尖,又說,“怎么,不想看到我?難道你說的想我陪在你身邊,都是哄人的話?” “不是。我是真想你。但是,你怎么能在短短半小時的時間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 商陸撒起謊來,好整以暇,“你上飛機沒多久后,公司就通知我來溫州出差,也是巧合。” “真的?” “我騙你干嘛,騙你對我又沒好處。” “好吧,但你下次能不能提前吱個聲。還好剛才我沒把你砸出個好歹來。” “你老公我沒那么笨。” 好歹他也身手敏捷。這點偷襲都反應不過來?他捏了擔她的鼻尖,“下次你能不能拿個鐵實一點的東西,要是真遇上歹人,你拿花瓶根本傷不了他。” “你是沒被砸痛吧,還嫌我下手不夠重?” 要不是看清是他,她手中碎掉的鋒利的花瓶口,就刺向他的小腹了。要真是歹人,她這么兇的性格,能放過歹人?“好啦,既然來了,那就收拾一下,趕緊休息吧。我買了明早的航班飛回鵬城。你這邊的事情辦完了嗎,要跟我一起飛回去嗎?” “事情也辦完了,明天一起回。” “那好,一會兒我買機票。” 她一邊說,一邊拿起垃圾桶,蹲下來把地上的陶瓷碎片往里撿。商陸把她拉起來,“你不是說想我了?” “對啊。” 商陸張開懷抱,等她投懷送抱,“不抱抱?” 喬蕎皺眉。“看來是沒想我。” 商陸撫著她的后腦勺,把她揉進懷里。“小騙子,嘴上倒是會哄人。” “誰告訴你想一個人,非要掛在嘴上,非要抱來抱去?” 想一個人,放在心里就好了。“商陸,你抱疼我了。” 喬蕎昂著腦袋,看著英俊高大的他。他的眼神很深,很深。深得像是有一潭巨大的漩渦,似要把她吸進去。喬蕎是成年人了。她知道一個成年男人眼里的那些灼人溫度,到底代表著什么。她也深知自己作為一個妻子,身上該有的義務。她扎在商陸的懷里,腦袋慢慢低下來,靠在商陸的肩頭。手落在商陸的胸膛前,隔著一層西裝外套,又隔著里面的襯衣,摸到了他跳得很兇的心跳。然后,調(diào)皮一笑,“商陸,你的心跳,跳得很厲害哦。” 商陸的血液直沖腦頂。有什么東西,扼住了他的意識,扼住了他的理智。他真想把喬蕎身上的衣服撕碎。再徹底占有她。喬蕎又昂起頭來,朝他甜甜一笑,“商陸,你是不是想要?” “……”回應她的,是商陸熱浪般爆棚的荷爾蒙氣息,拍打在她的臉頰上。她閉上眼睛,吻了吻他的臉頰,“商陸,要不就今天晚上,我們同房吧。” 反正都結(jié)婚了。她做為一個妻子,也該滿足丈夫的生理需要。而且,商陸此時此刻,明顯是想的。商陸卻突然推開她,“我還是睡你隔壁吧。” “為什么?” 喬蕎皺眉看著他,“你不想嗎?” 倒不是她欲壑難填。她是真的想盡一個妻子的義務,滿足他的生理需要。他32歲了,一直不讓他睡她的床,也說不過去。可……商陸這般克制,這般鎮(zhèn)定的嗎?推開他后,他明顯是在克制和壓抑自己。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又道,“我今天有些累了,我睡隔壁。” “真的是累了嗎?” 喬蕎的目光從他的西裝往下移。小手也調(diào)皮地落在他的皮帶處。“可是它好像不想睡呀。” “調(diào)皮。” 那樣一個干脆利落的她,竟然有如此調(diào)皮耍壞的一面。商陸捏了捏她的鼻尖,又抓住她往下的手,“別惹火,惹火是會燒身的。” “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 喬蕎再次調(diào)皮一笑,“我本來是想盡義務,想滿足你的生理需要的,你既然不想,那我就去洗澡睡了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