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秦君澤很鎮(zhèn)定。 面上也毫無波瀾。 他只是在照顧著自己法律名義上的妻子,并無別的意思,心思也是干凈敞亮的,所以內(nèi)心毫無波瀾。 緊張的人,是夏如初。 當他解開她的第一顆衣服扣子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整個神經(jīng)緊繃起來。 呼吸也有些混亂了,“秦君澤,我自己來。” “乖!別亂動。”秦君澤拿開她的手,哄道,“傷口沾了水可不好。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想你的傷快點好。” 正是因為他對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出于義務上的照顧,夏如初才如此拒絕。 當他要去解開她第二顆扣子的時候,她果斷推開,“我真的可以自己來,你出去吧。一會兒我洗好了會叫你的。” “如初,我是你的丈夫……”秦君澤剛要開口,夏如初垂頭道,“我知道,但是請給我一些自己的空間,我真的不習慣我們這樣相處。” 回應夏如初的,是秦君澤沉沉的嘆氣聲。 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看待眼前這個要強的女人。 或許會有一絲心疼吧。 明明傷成這樣,還要拒絕他的照顧,大概是骨子里形成的獨立性格,才要這般拒絕他。 他拿她無可奈何,“好,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等他起身出去,關了門,夏如初混亂的心跳依舊未能平靜。 心情不但沒有好起來,反倒是更加亂透了。 “如初,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一個聽起來讓人既覺溫暖,又讓人無比傷感的名詞。 她渴望擁有,又害怕?lián)碛小? 她在里面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想了許多許多事情。 洗澡水大約是已經(jīng)冷了。 外面的秦君澤一直站在門口,身子倚在門旁的墻上,未聽到絲毫流水的聲音,猜想著她大約是在里面發(fā)著呆。 等她洗完澡,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后了。 原本她是不想再麻煩秦君澤的,可是腿腳實在不便,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讓他進來幫忙。 她穿好衣服后,喊了一聲,“秦君澤,你在外面嗎?” 以為他已經(jīng)出去了,沒想到門外立即傳來了秦君澤的回應聲,“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