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電話的人,是商陸。 秦森只知道喬蕎和商陸離婚的事情,不知道商陸被掃地出門的境地。 他還有事情和宋薇聊,便沒有第一時間接商陸的電話,而是把電話給掐斷了。 本來聽宋薇轉(zhuǎn)述喬蕎商陸的離婚原因時,秦森也覺得是商陸辦事不妥,不尊重人,不信任人,不知道溝通,太一意孤行。這哥們以前的尿性就一點也沒改,不管這些年來他怎么提醒他,商陸都聽不進去的。 秦森也是頭疼。 掛了商陸的電話,又和兒子秦君澤聊了幾句。 等兒子滿身疲憊地回房后,他這才拉著宋薇的手也回了房。 坐到床邊,秦森摟著宋薇的右肩。 即使老夫老妻了,他依然和宋薇無比親昵,“薇薇啊,剛剛在君澤面前,你是不是有私心?” “你猜到了?”宋薇發(fā)現(xiàn),秦森永遠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她有什么想法,秦森肯定會第一時間猜到。 “蓁蓁確實是喜歡君澤,但是強扭的瓜真的不甜。就算君澤和安安的事情不成,我們也別插手蓁蓁和君澤的事情,好不好?讓孩子們自由發(fā)展,能是什么樣的結果就是什么樣的結果。你看,商陸非要插手安安的事情,最后招所有人討厭。可能沒有人理解商陸的初衷。” 他這個當兄弟的,好歹知道商陸是為了女兒好,只是太一根筋。 宋薇說,“我知道,我不插手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由發(fā)展吧。放心吧,你老婆我不會亂插手的。孩子們有孩子們的自由,不管怎樣,都是命。” …… 夜色的另一頭。 被離婚后的商陸,相當?shù)睦仟N。 他拖著行李箱,漫無目的地走在鵬城深夜的街頭。 走著走著,累了,坐在路邊的一塊冰涼的花臺前。 將行李箱隨手一放時,那偉岸的脊背再也挺不起來,耷拉著,很沒精神。 曾經(jīng),他是這座城市的王者。 是可以在這座城市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主宰者。 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loser。 想要暫時找個住處,翻開手機里一看余額:零。 破產(chǎn)之前,他所有的資產(chǎn)就都轉(zhuǎn)到了喬蕎的名下。 破產(chǎn)后唯一不被凍結的二十億信托基金,也是做在喬蕎名下的,想著給喬蕎一個生活保障。 那錢,他沒資格拿,也沒臉去拿。 之前那么多的房產(chǎn)置業(yè),要是不被查收,隨便都有地方去。 可眼下,除了漢京九榕臺的那套別墅外,其余的房產(chǎn)置業(yè)全都被銀行查封了。 那套別墅,也是法拍的時候喬蕎用自己這些年掙到手的錢,競拍到手的。 現(xiàn)在被老爺子趕了出來,商陸是真的沒有容身之所。 一個小時前,他給秦森打電話求助,秦森又把電話給他掛了。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鵬城街頭,商陸舉目四望,寸步難行。 深夜。 臨近十二點,秦森才給商陸回了一個電話。 接起電話,商陸的聲音帶著些許苦澀,“秦森,以前你都是第一時間接我電話。現(xiàn)在連你也要跟我劃清界線,是嗎?” “商陸,不是我說你。你也是活該的。”電話一通,秦森便開始數(shù)落商陸的種種不是。 他列舉了一二三四五……條。 商陸聽煩了,打斷道,“除了數(shù)落,能不能給我點安慰?” 那頭的秦森站在洗浴間的洗漱臺前,擠著牙膏,準備刷牙后睡覺,“你也需要安慰?” “我又不是鐵打的。”商陸應聲。 秦森反駁,“那喬蕎就是鐵打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