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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系，咱們現學。”肖遙說著，指著書房里的那臺立式鋼琴道，“可以用嗎？”

    　　“你會彈琴？當然可以用。”程瑤佳道。

    　　“我先給你唱一遍。”說著，肖遙揭開琴蓋，在琴凳上坐了下來。

    　　時間已經快中午，程瑤佳媽媽在廚房忙活著中午飯，老公也在廚房里給她打下手，忽然聽到書房里傳出鋼琴聲，夫妻倆對視一眼，都感覺出好像不是女兒彈的。

    　　“難道真的是來教女兒唱歌的？”夫妻倆疑惑的走向書房，剛到書房門口，就已經聽見了肖遙的歌聲。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唱得真不錯。”程瑤佳媽媽小聲對丈夫道。兩人走到書房門口就站住了，并沒有進去打擾兩個小家伙。

    　　“我覺得他彈得比唱得還好。”比起妻子，程瑤佳爸爸更在意的是肖遙的演奏，左手和右手按琴鍵的節奏不一樣，按照他幾次旁聽到程瑤佳的鋼琴老師上課時的說法，這明顯的是一手主旋律，一手和弦。

    　　“蟲兒飛，蟲兒飛...”程瑤佳媽媽小聲的跟著哼了兩句，忽然一拍丈夫道，“我想起肖遙的爸爸是誰了。”

    　　“誰啊？”程爸爸問道。

    　　“你等著，”說著，程媽媽去客廳音響柜里翻出一張CD盒回來，遞給老公道，“你看。”

    　　“肖思齊？”程爸爸一愣。

    　　“是啊，你看他們都姓肖。”程媽媽說著，將CD盒翻到背面，指著其中一處道，“看，蟲兒飛，這是他爸爸專輯里的歌。他爸爸是歌手，他彈琴唱歌當然厲害。你再想想肖遙爸爸的樣子，和這專輯上的照片是不是越看越像？”

    　　“還真是。”程爸爸點點頭，“怪不得了，我說這孩子怎么這么成熟懂事，原來就是當年的那個妖孽兒童啊？”

    　　“什么妖孽？人家好好一個孩子，瞎說什么呢？”程媽媽又打了程爸爸一下。嗯，程媽媽就這點不好，喜歡動手。

    　　“不是我說的。”程爸爸無辜道，“你忘記幾年前的那個《爸爸去哪兒》的節目啦，第三季，就有他們父子倆，我記得節目里都叫他八一，所以我才沒有想起來是他。一個五歲的孩子，還是大明星的孩子，跑菜市場里能跟人賣菜的討價還價，勞保用品店里二十塊錢買了人家一百多的東西，當時網上討論得可熱鬧了，都說他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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