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黑。 辦公室的綠蘿堅守崗位。 晚餐時間。 暴雨已經轉為了小雨,徑流量好似成功男人撒尿,一會兒來點,一會兒斷點,又不徹底結束,也說不清什么時候結束。 寧臺縣局的黨組成員,集體在餐廳宴請來自市局、省廳和部委的領導。 縣局食堂的廚師長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光是涼菜,就上了好幾個花樣,什么芥末鴨掌,什么合味茄子,什么雪花牛舌,都是材料講究,口味突出的鎮(zhèn)廚菜。 不是今天這樣的場合,身為有編制的廚師,廚師長也不會如此賣力,像是平時提供自助餐那樣,隨便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 在廚師長看來,一桌近乎完美的美食,是成功男人與成功男人的對話。 是小小的寧臺縣,與大大的省會,遠遠的京城的遙相呼應,是小縣城對大都市的歡迎,也是小縣城對大都市的驕傲。 柳景輝拉著江遠,也來到了食堂二樓。 張志宏是飛到長陽市,與他同車而來的,略顯熟稔的招手笑道:“柳處,還說你今晚應該來參加的,手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他是知道,柳景輝最近還忙著一個案子呢。 柳景輝帶著江遠坐到位置上,笑道:“全靠江遠,案子解決了。” “哦,怎么解決了?”張志宏只當柳景輝將案子給推去了哪里,或者直接讓江遠給接手了。 柳景輝卻是哈哈一笑,先不答,而是起身端起酒杯,道:“我僭越一下,先給寧臺縣的幾位領導敬杯酒。你們培養(yǎng)了一名優(yōu)秀的技術人才!關局長,我先敬您。” 比起部委干部,柳景輝要更受縣局領導的重視了。 局長關席連忙起身,和柳景輝碰了下杯,笑道:“柳處太客氣了,您這是有個啥說法?” 柳景輝一口將杯中酒喝了,才道: “我剛帶了個案子過來。云昌市的疑案,本來想著,是請江遠過去勘查一下現場,看能不能再找出點啥證據出來,因為原有的線索,在云昌那邊,已經是走到死胡同了。” 他說的輕松,關席等人卻聽的很認真。 大家都是從警多年的,自然知道,一個市局搞不定的案子,那肯定是有相當的難度了。 再發(fā)到省廳還搞不定,要從下面搖人,這里面的難度,說是翻倍都說少了。 而越是輕描淡寫的能說明的現場,越說明現場的復雜性。 關席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江遠,再問:“然后呢,柳處接手了案子?” “我是被強壓的。因為技術性線索都沒用嘛。”柳景輝撇撇嘴,道: “足跡是看過的,血跡也是看過的,人際關系也都摸過了,周圍的監(jiān)控不少的,全部看過,也都沒有發(fā)現……” 柳景輝撿著能說的,先大略的說過,才道: “結果,其實大家都猜得到怎么回事。我把案子交給江遠,他用幾個小時,就給我偵破了。” 說真的,當柳景輝說到一半的時候,他這個故事的結局,大家就約略的猜到了。 但是,當柳景輝說出結果來的時候,眾人還是大吃一驚。 因為這不是單純的故事,而是現實中發(fā)生的真實的事情,甚至就發(fā)生在剛剛。 這可比一場很可能是假球的足球比賽,更容易直接的觸動人心。 “怎么破的?”關席不由問了一句。 “江遠看出某項證據有問題了,這就直接指向了兇手。證據是請省廳的專家看過的,江遠看的時間,比對方看的時間還短。” 柳景輝到這時候,就沒有說的太詳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