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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鳥類不好弄，主要是不可能在不拔羽毛的前提下剝皮，時飛陽試著先將羽毛扒掉，再剝皮的時候又是極難，頭兩次都把皮弄破了，第三次才成功剝下完好的鷹皮，煉成“法袍”，隨便抓個魔頭過來，披在上面試驗，果然成功令其變成了一只鷹。

    那魔恐懼地掙扎，在地上翻滾半天才適應了新的身體，跟前面變成野獸的魔頭一樣，他們不敢跟時飛陽這個“創世神”表達絲毫不滿。

    他現在只是個沒毛的白條鷹，時飛陽想辦法令其羽毛重新生長出來，又失敗了。

    獸皮已經斷絕了生機，無法重新生長羽毛。

    時飛陽讓這“白條鷹”滾蛋，又讓林瑞“投生”，重新成為一只鷹，再進行實驗……

    經過了多次改良，時飛陽終于成功可以讓人化鳥了。

    期間，林瑞遭受了近百次“轉世投胎”，每次都是動物，被活剝全身皮膚，用邪法融化內臟，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剛開始他還知道哀求，后來折磨多了，神智開始恍惚，只有痛苦時候才知道慘叫，其他時候都怔怔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時飛陽又用他做了個“人皮法袍”，披在一個魔頭身上，施展法術，那個兩頭四臂，滿口獠牙的魔頭立刻變成臉色蒼白的道人，成了林瑞模樣。

    果然此法可行！

    不過還需要用獸皮、人皮，煉制的過程之中還是太殘忍了。

    時飛陽心善，見不得這些，于是再想辦法改進。

    他首先想到的一個方法是減少皮膚用量，從全身皮逐漸減少。

    本來皮膚必須是完整的，哪怕破損一個針孔也會失效。

    時飛陽就用《蚩尤三盤經》上的方法進行補足，不斷優化煉法。

    林瑞的方法實際上很低級，他用蚩尤煉形大法，注入自身氣血進行煉皮，又先后試驗了剝皮前煉形和剝皮后煉形……

    這樣反復試驗了多次，他最終可以用巴掌大的一塊獸皮就能變成對應的野獸。

    在野獸身上實驗完，再用到人身上，很快實現了用巴掌大的一塊人皮就能變成那個人。

    雖然只是巴掌大的獸皮、人皮，還是有些殘忍，時飛陽感覺自己太過善良，哪怕從野獸和活人身上剝下這么一塊皮也是心中不忍的。

    于是繼續改進。

    他想到的是用其他東西代替，比如在紙上畫一個人或者獸，代替他們的皮膚，然后往身上一披……嗯，這不就是《聊齋》里的畫皮嗎？

    他收回元神，叫林寒去取來一些苦竹葉和一只兔子，先把苦竹葉裁剪成適合大小，然后開始調墨，過程也很復雜，經歷過多次失敗，其中用兔血、朱砂等物，也注入了自己的精血，最終把尺許長的竹葉畫得滿滿的，全是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寒兒，過來。”時飛陽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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