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繼續(xù)搜索吧。”江遠將倉庫內(nèi)的證據(jù)搜集完了,就出來找李莉和大壯。 現(xiàn)在這種漫無目的的搜尋,有點像是在山里面打獵。獵物在哪里不知道,甚至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與其自己悶頭亂走,還不如讓狗領路。 李莉應了一聲,關心的道:“剛才的案子沒問題嗎?需要追下去嗎?” “基本破掉了,兩名參與者估計都有留底,回頭比中了,再去抓人送檢就行了。”江遠微微搖頭,道:“這案子找嫌疑人沒什么難度,反而是一個伏擊另一個有點意思,算是比較少見的情況了,要不是兩人體型相差大,被伏擊的戰(zhàn)斗力還很強,這個案子就變成謀殺案了。” “現(xiàn)在人戾氣真重。”李莉搖搖頭,道:“那我不管了,我就帶大壯去找狗了。說實話,找狗比找嫌疑犯舒服,有些人,放狗咬了他,我回去還得給大壯刷牙。” 江遠笑著安撫兩句。 李莉這段時間出外勤的頻率比較高,遇到的案件,其實是超過了寧臺縣標準的,如此一來,也就見到了太多的丑惡面。 哪怕是刑警,對丑惡這種東西也是有承受程度的,有些惡性犯罪,看多一點,是真的會惡心。像是李莉這種女刑警,她最初入職的想法,其實是因為喜歡狗,并不是匡扶正義,追求社會公平云云。 江遠拍拍羅威納的腦袋,道:“這邊出差結束了休假好了,休息上十天半個月的,再回來,就又想咬人了。” “黃局以前是黃隊的時候,也沒給我準過半個月的假。”李莉撇嘴。 “你這次出來算我們隊的。我們每次做完大案子,假期都有余的,可以多給你勻一點。”江遠說的很輕松。他的江遠積案專班是一個半獨立的隊伍,像是假期這種事情,江遠報上去就會批,沒人會多說的。 畢竟,他現(xiàn)在每時每刻都算是出差,工作量其實是超標的。 李莉的情緒一下子就高漲起來,強壯的胸脯一挺,再蹲下來,就開始給羅威納重新聞了桂花墊狗籠的布。 大壯不知道訓導員為什么高興,但做狗的不用想那么多,主人開心,自己跟著開心就行了,再多想什么價值觀,擔當、責任、崇高的理想與生命的意義,都屬于自尋煩惱。 張奇留了幾個人,繼續(xù)跟著寧臺縣警犬中隊執(zhí)行搜索任務。他則是帶著大部分人,直接前往附近的物流中心。 重傷害這種案子,肯定是不能跟命案相比的,跟命案積案更是沒有可比性。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重傷害的案子也算是八大重案中的一位了,平日里做這么一個案子,全隊上下跑一兩個星期都很值得。今天直接越過了前面的調(diào)查取證的步驟,就奔著逮捕錄口供去了,省下了大量時間不說,這種咸蛋只吃黃,西瓜只吃心,大閘蟹光掏蟹黃吃的感覺,本身也是極佳的體驗。 三個小時后。 先是雞賊的錄了一票口供的張奇,通過一名自己發(fā)展的特情,輕松的鎖定了附近的朱應龍醫(yī)院,逮到了正在養(yǎng)傷的賈成風。 朱應龍醫(yī)院,顧名思義,就是朱應龍醫(yī)生開的。朱應龍以前是縣醫(yī)院的醫(yī)生,后來自己跳出來開了醫(yī)院,本是以人流為主,漸漸的就開始什么病案都接了。 賈成風也不是第一次住這里了,原本安安心心的吃著葡萄,看著電視,不經(jīng)意間轉頭,就見病房內(nèi)已是塞滿了警察。 “賈成風,還記得我嗎?”張奇此前就有逮捕過賈成風,對他的印象是個健碩的微胖界的散打運動員。 但這一次,賈成風顯的格外凄慘,腦袋抱著繃帶,胳膊腿包著繃帶,胸腹也包著繃帶,看起來就像個大包貝。 “你應該看看對方的。”見張奇面露同情,賈成風不屑的嘟囔一句,用的還是電影里看來的話。 張奇笑笑:“對方是誰?” 賈成風未達先問:“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張奇招招手,示意手底下人把攝像機打開,并解釋道:“你這個樣子,我就現(xiàn)場給你取證,你舒服點,我也輕松點,咱們好好交流一下,好吧。” 賈成風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笑意來,問:“你們啥時候盯上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