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跨省,會讓案件變的復雜起來。 但對“吳瓏野人案”來說,這意味著可能會有新的線索出現。 因為此前的一系列數據和判斷,都是基于山南省的。而現在,江遠和柳景輝很自然的想到,相隔幾天的路程的平洲省,是否會有新的證據和數據呢? 這里花費的幾天時間,可都是山間的獵人小道,意味著兇手很可能借此來往于平洲省和山南省。 而平洲省發生的案件,此前可沒有被列入到觀察范圍里去。 “先去廊古縣。”柳景輝也沒有被機會沖昏頭腦。他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跑去平洲的省廳,想要說清楚身份也是很難的,說不定還得被人當做是笑料玩弄好幾年。 一群人抓緊時間下山,提前通知了廊古縣當地的縣局,終于是坐上了有助力的通行工具。 先到招待所拾掇一番,人模狗樣了以后,柳景輝借了一輛車一名司機,就往平洲跑。江遠沒跟著去,先將證據整理一番,就存在了廊古縣,該放冷藏的放冷藏,該放干燥處的放干燥處,能上內部網的就趕緊上內部網比對。 這個過程是相當繁瑣的,尤其是中間的程序,填寫的信息和簽名,更是一個都不能少。 江遠不熟悉廊古縣,也不知道這邊的刑科中隊的水平如何,更不敢拿這么重要的案子的證據給他們做壓力測試,所以一項項的單子簽的都按程序走,把廊古縣刑科中隊的隊長簽的直罵娘。 幾個小時后,該做的做罷,江遠就在招待所里,狂睡了一通。 再醒來,江遠就見柳景輝坐在床前,滿臉熱切的看著自己,不禁一個激靈,渾身打了個冷顫。 “你醒了?”柳景輝一副看望重病人的表情,放下手機道:“我查過了,李三秋果然不是第一名死者,平洲省去年也找到一具尸體,槍擊致死,但腦袋被動物叼走了,也未確認身份。” “有點變態啊。”江遠捂著被子坐了起來。 “是很變態,這伙人是把殺人當做是尋常事了。”柳景輝點頭表示贊同。 “我說的不是他們。”江遠看看柳景輝坐的地方,這廝自己搬了椅子過來,坐的穩如泰山,是打定了要等他醒來的樣子。 柳景輝擺擺手:“沒啥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也累了,讓你多睡一會兒。不用覺得太窩心。” 江遠跟柳景輝走了一路,也有點摸到他的脾性了,嘆了口氣,問:“你說的尸體,怎么鑒定是槍傷的?武器一樣嗎?” 柳景輝搖頭:“不一樣。這邊的尸體,是獵槍彈打中了胸口,有鋼珠卡在了肋骨處。” “我們的是9毫米的手槍彈。”江遠是不懂得槍彈鑒定的,這個結論是后方技術員傳回的。 而從案情的角度來說,手槍彈和獵槍彈的區別還是比較大的。 就國內目前的環境,執法人員以外持有手槍的,都得是危險人物。9毫米的子彈更特殊一些,不像是獵槍,至今還有一定的保有量。 現如今,某些地方還都允許打野豬之類的。這或許也是平洲沒把那槍擊案拿出來的,大張旗鼓的調查的原因之一。 當然,找不到腦袋,沒能確定身份,估計是更重要的原因。 江遠起身洗了把臉,問:“現在是要并案調查嗎?” 柳景輝卻還是否定的回答:“我覺得沒必要。” 江遠不由看過去:“為什么?” 辛辛苦苦的跑了一大圈,結果不搞并案調查,難道從頭再來? 柳景輝都不用江遠說出來,就道:“差不多是從頭再來吧,平洲這邊的案件,我仔細的看過了,基本沒什么更新的信息了。和他們并案,光是麻煩。” 第(1/3)頁